飞飞飞飞啦啦啦
飞飞飞飞啦啦啦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串“飞飞飞飞”，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“啦啦啦”的调子。心里头啊，轻快得像要飞起来，可细究起来，又说不清具体为了啥。这感觉，有点像午后窗台上忽然跳过的一只猫，毛茸茸的，带着阳光的温度，蹭你一下就跑远了，只留下一道暖洋洋的影儿。
“飞飞飞飞”这串字母，如今在网上可是常客。有人说它像一连串的笑脸，是笑声的波纹；也有人说，它就是纯粹的情绪，是那种“哎呀真不错”、“可真行”的会心一刻。它不沉重，不严肃，像水面的涟漪，轻轻荡开就散了。而“啦啦啦”呢，更是直接，连歌词都省了，纯粹是旋律本身，是喉咙里自然而然冒出来的欢快气泡。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，有意思了。它们都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表达，却偏偏传递出一种特别真实的东西——一种当下的、轻盈的愉悦感。
我们这日子，过得是越来越“具体”了。目标要具体，计划要具体，连放松和快乐，有时候都像被列进了待办清单。看场电影得写影评，吃顿好的要拍九宫格，旅个游那攻略更是密密麻麻。好像不产出点什么，这时间就白白浪费了似的。可“飞飞飞飞啦啦啦”不一样，它没啥目的，也不追求意义。它就是心情到了那儿，像风吹过风铃，叮叮当当一阵响，响过了，也就过了。这种没来由的轻松，在这种紧绷的环境里，反倒成了挺珍贵的一种“情绪呼吸”。
说到这儿，我忽然觉得，这种状态有点像给紧绷的神经做一次“心灵按摩”。不是那种系统性的、疗程式的治疗，就是随手那么一按，诶，某个结忽然就松了。它不解决什么人生大问题，却能让眼前的这一分钟，变得舒坦、透亮。我们太习惯去深究，去分析，去赋予意义，却忘了有时候，感受本身就已经足够。
这种“无意义”的快乐，其实挺有力量的。它不依赖外界的什么东西，就是从自己心里头冒出来的。可能是早上通勤路上，耳机里突然放到一首老歌的前奏；可能是忙了一下午，终于把手头事情理顺的那个瞬间；甚至就是窗外一朵云，长得特别像你昨晚梦里见过的模样。这时候，心里“啦啦啦”地哼起来，手上或许就想跟人打上一排“飞飞飞飞”。这何尝不是一种微小的、对自己情绪的确认和接纳呢？
当然，我可不是说咱们就该成天没心没肺地“啦啦啦”。该扛的责任，该做的事，一样也跑不掉。只是觉得，在那些严肃的、用力的生活间隙里，能给自己留出一点“飞飞飞飞啦啦啦”的空间，像个偷偷存下的糖罐子，累了烦了，掏出来抿一口，那股淡淡的甜，能让人缓口气，重新攒上点劲儿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心里头莫名轻快起来的时候，不妨就任由它去。想哼就哼两句，想在对话框里发一串“哈哈”或“飞飞飞飞”也别犹豫。这份没来由的、小小的愉悦感，像是生活悄悄递给我们的一个彩色气球，攥在手里，虽然轻飘飘的，却能让抬头看的天，都显得更蓝了一些。这感觉，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