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港微信附近人100一次100块钱,贵港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一次
最近路过贵港的老街,墙面上总能看到些奇怪的涂鸦,数字和钞票符号扭在一起,像是什么神秘的接头暗号。街角卖酸野的阿婆一边擦着玻璃罐一边摇头:“现在这些小年轻哦,手机晃两下就把钱转出去了。”
说来也怪,自从微信出了附近的人功能,好像整座城市都变成了可以随时扫码的商品柜。那天在奶茶店排队,前面穿校服的男生手机屏幕一闪,我无意间瞥见对话框里躺着行字——“一百块一次,南江公园石凳等”。男生慌忙锁屏时,奶茶杯沿的水珠正顺着他发颤的手指往下淌。
藏在像素背后的交易
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那些标注着“贵港微信附近人100一次100块钱”的动态背后,藏着多少不见光的勾当。我试过深夜打开附近的人,叁秒内就有五六条好友申请弹出来,头像都是修得过分的网红脸。有个叫“莉莉”的姑娘直接发来语音,背景音里能听见江北大道的车流声:“哥哥要不要见个面呀?就按老规矩,贵港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一次。”
这种交易像野草似的在手机屏幕里疯长。西站附近网吧的网管小陈说,常看见有人开着微信在卡座区转悠,鼠标旁边压着皱巴巴的钞票。“有回有个大叔连着被收了叁次钱,还嘟囔说贵港微信附近人100一次100块钱比去按摩店划算。”
更让人揪心的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。在世纪广场的夜宵摊,染着金发的女孩边烤生蚝边笑:“半个月生活费够我找二十个哥哥呢。”炭火把她的睫毛映得发亮,却照不见手机里那些逐渐模糊的底线。
霓虹灯下的阴影
老城区解放路的出租房总在深夜亮着粉红色灯牌。住叁楼的李阿姨有次收晾衣杆时,看见穿校服的男孩蹲在楼道里数钱。“整整十张百元钞,他说是给游戏充值的。可哪家游戏公司收现金啊?”
快递员阿强经常接到送往快捷酒店的奇怪订单——巴掌大的纸盒,寄件人姓名栏填着“附近的人”。有次盒子破了,里面滚出成沓的现金。“客人拆包裹时我瞄了眼,每沓钱上都贴着便利贴,写着贵港微信附近的人100元一次。”
这些碎片拼凑出的画面让人寝食难安。妇幼保健院的李医生说,今年来做流产的未成年患者里,叁分之一承认通过微信附近的人结识对方。“有个小姑娘哭着说,对方坚持要按贵港微信附近人100一次100块钱的规矩先转账,好像这样就能把不道德的事变成明码标价的生意。”
江风带着潮湿的腥气穿过堤岸,健身广场的大妈们依旧跳着广场舞,但角落里总蹲着些不停看手机的年轻人。他们指尖划过的地方,藏着这座城市的另一张面孔。
港北新区的便利店通宵营业,收银员说凌晨叁点最常卖的是避孕套和红牛。“有些顾客会特意要打印微信收款码,纸页边缘被摩挲得发毛,显然经常折迭展开。”冰柜的照明灯映在扫码器上,泛着冷冰冰的光。
或许该有人提醒那些沉迷其中的人,当关系变成标着价格的商品,温暖也就失去了温度。就像老街墙壁渐渐剥落的涂鸦,最后剩下的,不过是些褪色的数字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