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树哪里有招手女,榆树哪有站街女
最近老听人提起榆树哪里有招手女这事儿，走在巷子口都能碰到几个探头探脑的老乡，嘴里念叨着"这附近能不能碰上运气"。说实在的，这种话题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，像夏天暴雨前闷在空气里的土腥味。
我蹲在旧货市场门口抽烟，穿工装的大爷凑过来借火，烟点着了也不走，眯着眼睛往马路对面瞧。"前些年这趟街可热闹了"，他突然没头没尾地来这么句，"现在都缩在巷子深处，得熟门熟路才找得着"。灰白的烟圈在夕阳里打着旋儿，我突然想起叁姑的远房表弟，去年在城中村租了个十平米的铺面，半夜总听见高跟鞋磕着水泥地的声响。
巷子深处的影子
菜市场后头那片待拆迁区，歪斜的电线杆上贴满小广告。穿红裙子的女人总是在晚上七点出现，拎着褪色的帆布包，慢悠悠从晾衣绳底下钻过去。卖麻辣烫的老板娘有回多嘴："那女的见人就问要不要特殊服务，前两天还扯着路过的中学生不放。"锅里的红油咕嘟咕嘟冒泡，她舀起一勺辣汤浇在土豆片上，"现在这些站街女也学会挑地方了，专找监控死角"。这话让我想起去年扫黄打非的警车，蓝红灯光在雨夜里闪了整宿。
开发区那片烂尾楼倒是真见过蹊跷事。那天给装修队送材料拐错弯，看见个穿超短裙的姑娘蹲在水泥管上玩手机，旁边停着叁辆摩托车。我刚降下车窗，她突然站起身往阴影里退，警惕得像只被惊动的野猫。后来包工头老张说，那地方现在成了榆树哪有站街女的据点，她们专挑未完工的楼盘做生意，等保安来了就往不同楼层散。
城西客运站厕所墙上有排粉色粉笔字，写着串十一位数字。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周要擦叁回，"刚抹干净又给写上了，这些人比送外卖的还执着"。候车室有个总盖着报纸睡觉的男人，有次听见他打电话："现在榆树哪里有招手女都得靠老客带新客，生人根本摸不着门道"。这话倒让我想起邻居家高考落榜的闺女，去年突然买了新手机，她妈说是去南方打工挣的。
城中村的出租屋永远飘着潮湿的洗衣粉味道。二楼阳台总晒着蕾丝内衣的租客搬走那天，房东从床底扫出二十多个用过的避孕套。楼下小卖部老板边理货边说："这些女的现在精得很，租房子专挑带后门的，听见动静能往不同方向跑。"冰柜的压缩机嗡嗡响着，他突然压低声音："上周半夜有伙人来找站街女讨债，把防火门都踹凹了。"
老城区洗脚城的霓虹灯坏了两盏，招牌变成"乔足城"。穿黑西装的领班在玻璃门后来回踱步，有个涂紫色眼影的姑娘蹲在消防通道口吃盒饭，筷子在一次性饭盒里慢慢划拉着。她抬头看见我在张望，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，油渍在月光下反着光。后来下雨了，雨点砸在违章建筑的铁皮顶上，像有无数颗玻璃弹珠从天上倒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