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摸夜夜摸摸出高潮流水
日日摸夜夜摸摸出高潮流水
老张蹲在自家院子的石墩上，手里捏着块巴掌大的河卵石，指腹在上面来回地蹭。那石头被他盘了快叁年，光滑得跟上了层釉似的，在夕阳底下泛着温润的光。他眯着眼，嘴里念叨：“这东西啊，急不来。你看这纹路，这手感，都是一天一天、一夜一夜磨出来的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说石头，可细琢磨，又好像不止是石头。咱们过日子，不也这么回事么？那些让人心里头觉着“成了”、“对了”的瞬间，哪一个是凭空掉下来的？都得靠这点滴的功夫，日复一日地“摸”。
我认识个做拉面的师傅，姓马。他那双手，关节粗大，布满老茧。每天凌晨四点，雷打不动地开始和面。面粉、水、盐的比例，他说早烂在心里了。可他还是用手去感觉，去“摸”面团的湿度、筋度。一揉一揣，一拉一抻，全是手上的活。他说，面团是有灵性的，你天天摸它，它才听你的话。那汤头更是，十几个钟头守在锅边，撇沫子，看火候，夜夜如此。直到某一天，那面捞进碗里，浇上汤，客人吸溜一口，眼睛一亮，朝他翘个大拇指。马师傅就知道，功夫到了。那碗面里的“高潮”，那鲜香醇厚在舌尖爆开的“流水”，可不是调料包能兑出来的。
这“摸”字里头，有门道。它不是瞎折腾，也不是使蛮力。它是一种专注的重复，是带着心思的亲近。就像你养一盆花，天天看它，摸摸土是干了还是湿了，叶子是挺了还是蔫了。日子长了，你不用看天气预报，手指头一探，就知道今天该浇多少水。这份“知道”，就是“摸”出来的。
现在很多人，缺的就是这份“摸”的耐性。什么都图快，找工作想一步登天，学手艺盼立竿见影，谈恋爱都恨不得跳过过程直接到结果。可这世上的好东西，无论是手艺、感情，还是对一件事的理解，大多像那老张的石头，得像熬汤似的，用小火慢炖，用时间去浸润。你敷衍日子，日子也就敷衍你。最后得到的，可能只是碗浮着油花的清汤寡水，咂摸不出深味儿。
“夜夜摸”更需要点定力。晚上静，容易瞎想，也容易放弃。练字的人有体会，白天写十个字，可能晚上得坐在那儿，对着一个字描摹几十遍，手酸眼涩，进步却微乎其微。可偏偏就是这些看不见长进的夜晚，在悄悄垫高你脚下的台阶。某个白天，你一提笔，忽然觉得手腕活了，线条稳了。那个瞬间的畅快，就是黑夜馈赠的“高潮”。
说到底，“日日摸夜夜摸”，摸的哪里是外头的东西呢？摸的是自己的心性，是把那股子浮躁气磨掉，把那份专注和沉稳给“摸”出来。流水不争先，争的是个滔滔不绝。功夫下到了，火候攒足了，那“高潮”般的通透畅快，那“流水”似的自然成果，自己就来了，挡都挡不住。它可能是一篇文章终于写顺了的那口气，是手艺活儿上了手的那份自在，也可能是突然看懂了一段复杂人情的那抹亮光。
别嫌这过程慢，也别怕重复。就低着头，沉下心，一天一天地，一夜一夜地，去“摸”你的生活，你的热爱。剩下的，交给时间。它从不亏待那些认真“抚摸”岁月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