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人伦激情口述
乱人伦激情口述
老陈点上一支烟，烟雾在昏黄的灯光里打着旋儿。他开了口，声音有点哑：“这事儿，憋心里好些年了。今天说出来，图个痛快，也图个警醒。”
他说的是他表妹的事儿。不是亲表妹，是远房的，小时候在一个大院里长大。那会儿大家都穷，挤在一个屋檐下，感情好得跟亲兄妹似的。后来各自成家，联系就少了。
“再见面，是前年的家族聚会。”老陈弹了弹烟灰，“她变化真大，完全不是记忆里那个黄毛丫头了。我们坐一桌喝酒，聊起小时候爬树掏鸟窝的糗事，笑得前仰后合。那时候就觉得，心里有什么东西，不太对劲。”
酒过叁巡，话越说越深。从童年趣事，聊到各自不如意的婚姻，再到中年生活的种种疲惫。那种熟悉的亲近感，混着酒精，慢慢发酵成一种危险的东西。
“散场后，我送她回酒店。电梯里就我们俩，空气静得能听见呼吸声。”老陈顿了顿，深吸了一口烟，“到了房间门口，她突然回头看我，眼神……我说不清楚。她说：‘哥，进来坐坐吧，醒醒酒。’”
接下来的事情，老陈描述得很模糊，但那种挣扎感却异常清晰。他说脑子里像有两个人在打架。一个声音说，这是你妹妹，哪怕远房，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。另一个声音却在怂恿，只是聊聊天，没什么，你太久没被人理解过了。
“我进去了。”老陈把烟摁灭，声音更低，“开始真的只是聊天，坐在沙发上，隔着老远。可说着说着，距离不知怎么就没了。那种感觉……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，明知道那木头已经腐朽，却舍不得松手。”
他提到了“边界”。他说，亲人之间的那条线，原来那么模糊，又那么要紧。一旦迈过去半步，再想退回原位，就难如登天。那天晚上，那条名为伦理的边界，在混乱的激情和长久的情感空虚夹击下，变得不堪一击。
“后来呢？”听的人问。
“天没亮我就走了。”老陈搓了把脸，“像个贼。之后整整一年，我没敢参加任何家庭聚会，手机里她的联系方式删了又存，存了又删。见了面，怎么处？是当表哥，还是当那天晚上的男人？”
最折磨他的，不是事情本身，而是事后那种挥之不去的“错位感”。他说，亲情本该是干净的港湾，却被他亲手搅成了一潭浑水。原本可以光明正大关心、问候的人，现在连发句“最近好吗”都要斟酌半天，怕惊动了什么，又怕期待着什么。
“人呐，有时候就是会被一时的情绪冲昏头。”老陈又点了一支烟，火星在昏暗里明灭，“觉得生活太闷，想要点刺激；觉得没人懂，就想抓住点温暖。可有些温暖，它烫手啊。从亲人身上去找那种激情，找完了，你连家都回不去。”
他说现在偶尔在家族微信群里看到她发言，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。不是还有念想，而是后怕。怕那段记忆，更怕自己曾经那么轻易地，就想要毁掉一份本该持续一辈子的、干净的关系。
“所以我现在常跟小辈说，亲人就是亲人。”老陈最后说道，语气疲惫但认真，“给感情划好界限，不是生分，是保护。保护那段关系，也保护你自己。别等线断了，才想起来它原来在那儿，才明白它有多重要。”
夜很深了，老陈的故事讲完了。没有惊心动魄的细节，只有一团理不清的懊悔和后怕，沉甸甸地留在空气里。有些门，确实不该推开；有些线，从一开始，就不该去试探它的韧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