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嘴巴吸的好紧张
小嘴巴吸的好紧张
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？就是紧张到，好像浑身的力气，都集中在了嘴巴上。不是要说话，而是不自觉地，抿着，或者微微张开，轻轻地、深深地，吸那么一口气。对，就是那种“小嘴巴吸的好紧张”的状态。
我头一回强烈意识到这事儿，是在一次重要的面试上。坐在走廊冰凉的椅子上，手心冒汗，心脏咚咚撞着胸口。前面那个人进去多久了？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？脑子里乱糟糟的，准备好的词儿全打了结。就在这时，我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抿着嘴唇，然后，像鱼儿离开水似的，猛地用嘴巴小口小口地吸气，又悄悄地、缓缓地吐出来。那一吸一呼之间，仿佛能从空气里，借来一点点可怜的勇气。
后来我就留意了，嘿，这情况还真不少见。医院诊室门口，等着叫号的老人；考场外，最后翻一眼笔记的学生；甚至电影放到最揪心的关头，影厅里那一片轻轻的、压抑的吸气声。原来，当我们心里那根弦绷到最紧的时候，身体会下意识地寻找一个出口。鼻子呼吸好像不够用了，得让嘴巴也帮帮忙。那“嘶”地一下，吸进去的不仅是氧气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自我安抚，一个微小的、属于我们自己的“缓冲动作”。
这种“身体缓冲”很有意思，它不像大喊大叫那样引人注目，就藏在最细微的表情管理之下。你可能脸上还强撑着镇定，但嘴角那一点点不自然的紧绷，那不易察觉的快速吸气，早就把你内心的“紧张感”给出卖了。这大概是一种最原始的生理反应，让高速运转的大脑和紧绷的神经，获得一个瞬间的“暂停”。
说到这儿，我想起孩子学游泳那会儿。他套着游泳圈，死活不敢把头埋进水里。小脸憋得通红，嘴巴抿成一条线，我蹲在池边，看着他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。终于，他眼睛一闭，嘴巴猛地张开，不是喊叫，而是狠狠地吸足一大口气，那模样，像是要把全池子的勇气都吸进肚子里，然后才一头扎进水中。那一刻，他那“小嘴巴吸的好紧张”的样子，不是恐惧，倒成了冲锋前的号角。你看，同样是紧张的吸气，意义却可以完全不同。
有时候我觉得，这种状态，特别像我们面对生活中许多“第一次”或“关键时刻”的缩影。心里没底，前路不明，但箭在弦上，不得不发。于是，我们本能地，用一次深深的呼吸来锚定自己，在氧气充盈肺叶的短暂瞬间， gather 起所有的注意力和决心。它不代表退缩，恰恰相反，那常常是行动前最后的、静默的预备。
当然，老是这么紧张可不行。身体缓冲再好，也只是应急。如果我们发现自己频繁地陷入这种状态，那或许是个提醒：是不是该稍微松一松那根紧绷的弦了？找朋友聊聊，出去走走，或者干脆发会儿呆，让呼吸重新回到它从容的节奏里。
不过，下次你再感到那种“小嘴巴吸的好紧张”的时刻，或许可以对自己会心一笑。别太苛责这份紧张，它只是你的身心在认真对待眼前这件事。然后，试着把那一口紧张吸进去的气，缓缓地、坚定地吐出来。带着那份由紧张转化而来的专注，去面对你的考场，你的讲台，你人生中那些或大或小的“跳水池”。那一口气里，藏着你的在意，也终将见证你的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