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丈夫面被耍了3
当着丈夫面被耍了3
李伟这心里头的火，噌噌往上冒，都快把天灵盖给顶开了。他攥着手机，手指头因为用力，关节都发了白。屏幕上，是老婆王莉和那个男人的聊天记录，一句句，看得他眼睛生疼。那男的说话油腔滑调，明里暗里透着那么股子不正经，可王莉的回话呢？半推半就，甚至……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。
最让他憋屈的是，好些对话，就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。上周叁晚上，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王莉抱着手机，嘴角时不时翘一下。李伟当时还凑过去问了句：“看啥呢，这么乐呵？”王莉头都没抬，手指飞快地划拉屏幕，含糊地应了句：“没，同事群里讲笑话呢。”现在想想，她那会儿哪是在看笑话，分明是在跟人家打情骂俏，自己还像个傻子似的在旁边递水果。
这叫什么事儿啊？李伟觉得，自己活脱脱成了个摆设，还是个被蒙在鼓里的摆设。那种被轻视、被愚弄的感觉，像潮水一样，一波一波拍打着他的理智。他想起好几次，王莉接到电话，说是“公司加班”、“闺蜜聚会”，回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、不属于家里洗发水的香味。他当时心里有点嘀咕，但王莉一个撒娇，几句软话，也就糊弄过去了。现在把这些碎片拼起来，那画面，扎得他心口疼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苗头了。前两年，王莉单位来了个新领导，也挺能说会道，对她好像也格外关照。那会儿李伟就提醒过，让她注意分寸。王莉当时信誓旦旦，说自己有数，就是普通上下级关系。后来那领导调走了，这事儿也就淡了。可这才消停多久？又来一个，而且看这聊天记录的熟络劲儿，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李伟不是那种一点就着的炮仗性子。他闷着头，把聊天记录翻来覆去地看，试图从那些文字里，找出点不一样的解释。也许……也许就是普通朋友开开玩笑？现在人网上聊天，不都这样吗？他自己也跟女同事开过玩笑。可这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他自己掐灭了。不对，那语气，那内容，尤其是对方几次叁番约她单独“喝杯咖啡”、“看场话剧”，王莉虽然没明确答应，可也从没严词拒绝过，总是用“再看吧”、“最近忙”这种话搪塞过去，给了对方无限的想象空间。
这算什么呢？李伟想，这大概就是一种“情感试探”吧。对方在试探王莉的底线，试探这段婚姻的牢固程度。而王莉的态度，含糊其辞，既不彻底关门，也不开门迎接，恰恰给了这种试探继续下去的营养。她享受着这种被关注、被撩拨的感觉，却忘了，或者说根本不在乎，这把火就烧在自家屋檐下，烧在她丈夫的眼皮子底下。
他想起结婚那天，自己当着所有亲友的面，承诺要保护她、信任她。王莉也红着眼睛说，会珍惜这个家。这才几年光景？日子是过得平淡了，柴米油盐，孩子哭闹，房贷压力，像一层层的灰尘，盖住了当初的激情。可他李伟每天拼死累活，不就是为了这个家能稳稳当当地往前走吗？难道平淡，就成了她去外面寻找刺激的理由？就成了她可以当着丈夫面，进行这种危险“情感试探”的借口？
李伟关掉手机屏幕，漆黑的屏幕映出他自己有些扭曲的脸。他需要冷静，不能就这么冲出去质问。质问能得到什么？大哭大闹，矢口否认，或者干脆撕破脸？他不想这样。孩子才五岁，这个家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。可是，这股闷气，这种被当成空气一样耍弄的耻辱感，又该怎么咽下去？
他点了一支烟，走到阳台上。夜色很深，楼下的路灯昏黄地亮着。他忽然觉得，婚姻这东西，真像走钢丝。看着平稳，底下却是空的。一阵风，一点小小的摇晃，就可能万劫不复。而王莉现在，就在这钢丝上，玩着危险的平衡游戏，还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。
这根刺，算是彻底扎进李伟心里了。他知道了，看见了，就不能当没发生。但怎么拔出来，怎么处理，是个技术活，更是个心痛活。直接撕扯，可能连皮带肉，这个家就碎了。假装不知，那他后半辈子，恐怕都得活在这种恶心和憋屈里。他深吸一口烟，烟雾缭绕中，眉头锁成了一个死结。日子，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，哪怕表面平静的样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