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和鸭子的上下位置关系
最近总听人念叨“江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这句话，乍一听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可细想之下，这话里头藏着不少生活的小趣味。
我家楼下菜市场就住着一位姓江的大姐，大家都爱叫她江山女人。她在市场西头开了个熟食铺子，招牌菜就是老卤鸭。每天天不亮就能听见她在后厨忙活，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，站在半人高的汤桶前搅动卤汁。那桶鸭子和她之间的位置关系，可不就是“江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最生动的画面。
卤锅里的上下哲学
江大姐有句口头禅：“鸭子要入味，得懂得上下翻身的道理。”她那只长了老茧的右手总是握着特制的长竹筷，时而探到锅底轻轻搅动，时而又把浮在上层的鸭子按下去。我常看她边操作边念叨：“光待在上头的不行，皮烂了肉还生着；总沉在底下的也不行，容易粘锅还发苦。”这话听着像是在说卤鸭，细品却像在说人生。
记得有回新来的学徒想把鸭子全按在锅底，说这样熟得快。江大姐赶紧拦着：“你这样霸道，鸭子都不乐意了。”她接过竹筷，动作轻柔得像在给婴儿翻身，“得让它们自由些，该浮上来喘气就浮上来，该沉下去入味就沉下去。”锅里的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，她却能精准地感知每只鸭子的状态。
这不正是我们常忽略的道理吗？人与人相处，就像这锅里的鸭子，总想压人一头或者总被压在下面，都不是长久之计。江大姐这手卤鸭的功夫，倒让我想起邻里间的相处之道。
前阵子楼上新搬来个小伙子，每晚练琴到深夜。要是硬碰硬地上去理论，保不准要闹得不愉快。后来我学了江大姐的法子，特意烤了鸭腿送上去，边吃边聊：“您这琴声要是能像我们卤鸭，有时高亢有时轻柔，那就更妙了。”小伙子恍然大悟，从此晚上九点后自觉改成柔和的练习曲。
江大姐有次指着刚出锅的鸭子说：“你看这鸭子，现在安安稳稳躺在盘子里，可它经历过了翻滚沉浮。”就像我们过日子，今天可能处在上面顺风顺水，明天遇到难处暂时在下面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黄昏时分我去买卤鸭，看见江大姐正给流浪猫喂食。她弯腰把食盆放在台阶下面，自己蹲在旁边看着小猫吃。“在上面有在上面的担当，在下面有在下面的自在。”她拍拍围裙站起身，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这句话突然让我明白，所谓上下位置，不过是不同时刻的不同状态罢了。
现在每次经过熟食铺子，闻到那股熟悉的卤香，我都会想起江大姐和她的鸭子。那锅始终咕嘟冒着热气的卤汤里，藏着最朴素的智慧——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位置，而美好的状态，往往来自于对每个位置的安然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