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滑在深点轿喘
好滑在深点轿喘
这标题，您瞅着是不是有点摸不着头脑？像是什么地方的方言，又像是谁随口嘟囔的句子，几个字凑一块儿，没个头尾。可您别说，有时候啊，恰恰是这些没头没尾的话，里头藏着点意思。咱今儿个，就试着咂摸咂摸这几个字的滋味。
“好滑”，这感觉咱们都有过。雨后青石板，上头覆着层薄薄的青苔，脚踩上去，得，一个趔趄。厨房刚擦过的瓷砖，带着水光，不留神就得出溜一下。这是脚下的“滑”。还有一种“滑”，是嘴皮子上的，是处事上的。话说得圆融，事办得周全，人情世故里游刃有余，这也叫“滑”。这“滑”里头，有技巧，有经验，甚至有点世故的智慧。可太滑了，就失了根基，少了点让人踏实的“涩”劲儿，总觉得飘着，落不到地上。
那“在深点”是啥意思呢？像是在试探，又像是在鼓劲。滑冰场上，初学者战战兢兢，只在边儿上蹭；胆大的，敢往场子中心去，那里冰面被磨得透亮，滑起来那叫一个顺畅，可也更容易摔。做事情也一样，浅尝辄止，安全是安全，没多大意思。想尝到真东西，看到真风景，往往得再“深点”。深一点，可能是更专注，可能是更投入，也可能是往问题的根子上再刨一刨。这需要点儿勇气，也得扛得住那份因为“深”而带来的、未知的压力。
最耐人寻味的是后头这“轿喘”二字。我琢磨着，这不是“娇喘”，跟那风花雪月不沾边。它更像是一幅画面：一顶轿子，里头坐着人，轿夫抬着，走在山道上。路陡，轿子沉，轿夫的呼吸声越来越重，混着脚步的节奏，吭哧吭哧的，这就是“轿喘”。那是负重前行时最真实、最不加掩饰的声音。是力气活，是扎实的功夫，一步一个脚印，喘气都带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。
把这几个词串起来想想，有点意思了。我们如今做事，是不是常常追求那个“好滑”？追求捷径，追求四两拨千斤，话要说得漂亮，路要走得顺溜。这当然没错，效率嘛。可光想着“滑”，就容易浮在面上。这时候，可能需要一点“在深点”的劲头，沉下心来，往深处扎一扎。而往深处去的过程，绝不可能像表面那么“滑”，它必然伴随着“轿喘”——那种真实的、吃力的、甚至有点笨拙的付出和坚持。
你看那些真正做成点事的人，哪个没经历过自己的“轿喘”时刻？手艺人在深夜里反复打磨一个细节，研究者对着浩如烟海的资料皱眉思索，创业者为一个难题熬干心血……这些时刻，都不“滑”，甚至很“涩”，很费劲，喘着粗气呢。可恰恰是这些时刻，把根扎深了。表面的“滑”，是技巧，是方法；深处的“喘”，是根基，是力量。
生活里也一样。交朋友，开始可能都客客气气，话说的“滑”。但要成为挚交，总得经历些事儿，一起扛过点东西，见过彼此不那么“滑”、甚至狼狈“喘气”的样子，这情分才真瓷实。过日子，开头也许顺顺当当，可要想把日子过深、过出滋味来，总得共同面对些坎坷，一起出力气，听听生活的“轿喘”，才知道什么叫相依为命。
所以啊，别光羡慕别人走得“滑”。那可能是人家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，已经“深点”地去琢磨、去用力了，也偷偷“轿喘”过无数回了。咱们自己呢，该追求技巧的时候追求技巧，该下笨功夫的时候，也别怕那点“喘”。这“滑”与“喘”之间，藏着个度，也藏着生活的真实质感。一味求滑，难免轻浮；懂得欣赏并承受那份深处的“喘”，人才稳当了，事才靠谱了。
标题这七个字，颠来倒去，像个谜语。谜底是啥？也许就是咱们自个儿。在这深浅滑涩的生活里，一边学着更灵巧地前行，一边也得踏实扛起自己的担子，听着自己的呼吸，一步一印地走。这路，也就渐渐走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