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城3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,附近30元一次女工在哪寻
这两天在邹城火车站附近等人,听到两个大叔在路边闲聊。一个说:“这年头叁十块钱能干啥?吃碗面加个蛋都不够。”另一个直摇头:“你别说,还真有人找30元一次的活儿,都是些四五十岁的女民工,蹲在路边等零工。”
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往西走了两百米,果然看到七八个大姐坐在建材市场门口的台阶上。每人面前都摆着个小纸牌,写着“刮腻子”、“贴瓷砖”、“搬货”之类的字样。偶尔有面包车停下来,司机探出头问两句,谈拢的人就拎着工具包爬上后车厢。
叁十元背后的汗水
趁着间隙和穿蓝布衫的李姐聊了会。她撩起袖口给我看手肘的淤青:“早上给人家搬石膏板撞的。叁十块一车,搬了四车刚好够买降压药。”说着从塑料袋里掏出两个馒头,“中午就凑合吃这个,省下饭钱晚上给孙女买作业本。”
问她在哪能稳定接到活,她苦笑着指指马路对面的劳务市场:“那儿倒是天天有人招工,可都要45岁以下的。我们这些五十出头的,只能在外围碰运气。”正说着突然站起身,原来有辆小货车在按喇叭。她小跑过去扒着车窗说了几句,回头朝我摆摆手就利索地爬进了车厢。
劳务市场门口贴着的招工启事确实很诱人。包吃住一天200块,可仔细看底下那行小字——要求能扛100斤水泥连续工作十小时。刚准备离开时,碰到个着急找人的装修队长:“急需两个会抹墙的,现结!”话音未落就被五六个大姐围住了。
城市夹缝中的生存智慧
在建设银行拐角遇到正在吃煎饼的王阿姨。她神秘兮兮地掏出个老年机:“我加入了个老乡群,谁发现招工的就发位置共享。”说着翻开短信收件箱,昨天有条消息写着“孟苑小区急招打扫卫生两人”,后面跟着叁个感叹号。
她教了我个土办法:看见谁家阳台堆着装修垃圾,就去敲敲门问需不需要清理。“上周给个新婚小两口搬建筑垃圾,小媳妇看我们辛苦,多塞了十块钱让买水喝。”说到这里她眼角笑出深纹,把煎饼里的薄脆掰了一半分给我。
黄昏时我又回到建材市场,早上的大姐们大多散去了。保安在台阶上洒水,随口跟我说:“她们呐,有的赶去夜市串串儿,有的回出租屋给孩子做饭。明天五点照样会来这儿等活。”扫帚划过地面,把白天留下的烟头和粉笔字迹都冲进了下水道。
路灯次第亮起时,我在公交站又遇见李姐。她抱着个印着超市濒辞驳辞的塑料袋,里面装着打折蔬菜。“今天运气不错,下午碰到个良心雇主。”她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,眼睛里映着街灯的光,“虽然还是叁十块一次的价,但人家给买了瓶冰红茶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