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看学长的巨大写作业免费阅读
夹看学长的巨大写作业免费阅读
这事儿得从去年秋天说起。我们学校图书馆有个老位置,在二楼东侧靠窗,第叁张长桌。那里光线好,又安静,最重要的是——插座多。去得晚了,根本抢不到。那天下午,我抱着厚得像砖头一样的专业书冲过去,果然,只剩一个空位了。对面坐着个人,我认得,是大叁的徐学长。
学长在我们系里挺有名,不是因为他多活跃,而是那种“神龙见首不见尾”的厉害。据说他专业课门门接近满分,但平时社团活动几乎不露面,总泡在图书馆。我坐下,打了个招呼,他抬头,眼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,算是回应,然后立刻又埋首到面前摊开的书本和笔记本里。
我摊开自己的书,开始和微积分搏斗。但注意力总是不太集中,眼神总忍不住往对面瞟。倒不是别的,是他那本笔记,实在太“巨大”了。那不是普通的本子,更像是一本自制的、用各种活页夹和资料册组合起来的“百科全书”。厚度惊人,摊开来几乎占掉半张桌子,里面密密麻麻,有打印的论文片段,有手写的工整公式和思维导图,还有用不同颜色荧光笔做的标记,贴满了五颜六色的索引贴。
我心里直嘀咕:好家伙,这哪是笔记,这简直是“学术工程”。更让我好奇的是,他手边还摊着本挺厚的旧书,边角都磨毛了,他一边对照自己的“巨大笔记”,一边在那旧书的空白处飞快地写着什么,偶尔还停下来,皱着眉思考,嘴里无声地念念有词。
就这么“夹看”了几天——我坐他对面,看似在学自己的,其实一半心思在观察他那个学习系统——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了。趁着他去接水的功夫,我迅速瞥了一眼那本旧书的封面。书名很专业,但下面有一行小小的铅笔字,写着“图书馆剔旧,1987”。我心里一动,这是图书馆处理掉的旧书,他居然淘来了。
等他回来,我鼓起勇气,指着他那本“巨大笔记”问:“学长,你这……是怎么做的啊?感觉像秘籍。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,这次笑得更开些。“什么秘籍,就是瞎折腾。”他推了推眼镜,把笔记往我这边挪了一点,“你看,这部分是课程核心框架,这部分是我找的延伸阅读,这些贴纸颜色代表不同的重要程度和疑问点。这本旧书,”他拍了拍那本旧书,“是以前老版的教材,有些观点和阐述跟我们现在学的角度不一样,对照着看,有时候反而能打通思路。”
“那……这些资料,找起来很费钱吧?”我看着那些打印的论文。
“学校数据库啊,图书馆的过期期刊室,还有这种剔旧书摊,几块钱一本。”他语气很平常,“免费阅读的资源其实很多,就看愿不愿意花时间去淘、去筛。很多人觉得‘免费’的东西没价值,或者嫌麻烦,宁愿花钱图省事。但我觉得,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在学习。”
他的话让我有点脸红。我确实习惯性地依赖买新书、买整理好的复习资料,觉得那才是“正道”。学长的这套方法,看起来笨重、费力,甚至有点“土”,但里面透着一股主动探寻和整合的劲儿。
后来,我试着模仿他的方法。不再只盯着指定教材,跑去图书馆的旧书区“寻宝”,果然找到一些绝版的有趣读物;更认真地利用学校购买的数据库,而不是只会用搜索引擎;也开始学着做自己的“整合笔记”,虽然远没有他的那么“巨大”,但把零散的知识点串联起来的感觉,真的很踏实。
我慢慢明白了,学长那本“巨大写作业”,实体上是那本厚厚的笔记和旧书,但更核心的,是他构建的那套主动、深度、不依赖现成消费的学习方法。我们常常追逐最新的工具、最贵的课程,却忽略了身边触手可及的、需要沉下心去挖掘的财富。
现在,我还是经常去那个位置,有时能“夹看”到学长,有时不能。但他的那本“巨大写作业”,好像一直摊开在我心里某个地方,提醒我:真正的学习,或许就藏在那看似笨拙的寻找、对照和思考之中,而这些,往往都是“免费”的,只要你愿意付出专注和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