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之后用玉器堵住辫辞驳濒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9:07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做完之后用玉器堵住辫辞驳濒

老张最近迷上了捣鼓那些瓶瓶罐罐。不是古董,是他儿子淘汰下来的一堆数码产物。他总觉得,这些东西就这么扔了怪可惜的,里头说不定藏着啥“宝贝”。这天下午,他蹲在阳台,终于把那个旧平板给大卸八块了。

拧下最后一颗螺丝,掀开背板,里面密密麻麻的元件露了出来。老张眯着眼,用镊子小心拨弄着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,就是一种感觉,好像完成了某件大事之后,必须得有个“句号”。对,就是那种“做完一件事”的空落落的感觉,得拿个实在的东西堵上。这心思,就跟吃完饭后总得喝口茶顺顺一样。

儿子以前总说他这是“数据囤积癖”,老张不乐意听。他觉得这不是囤积,是“封存”。你想啊,那些照片、聊天记录、没写完的文档,不都像飘在空中的灰尘吗?你得有个容器,把它们收拢起来,盖好盖子,心里才踏实。这大概就是他理解的“数据归档”吧,只不过他的方式,有点特别。

他的目光落在书柜一角,那儿摆着个小小的玉貔貅,是多年前旅游时买的,不值什么钱,但温润光滑。他拿过来,掂了掂,又看了看桌上那堆电子残骸。忽然就笑了,自己这行为,可不就像古人用玉琮、玉璧祭祀天地之后,将其郑重收存起来一样吗?仪式完成了,心事了了,就用这坚实的、美好的物件,把那个看不见的“口子”给堵上。他管那个虚拟的、泄露出无数信息和情绪的“口子”,叫“辫辞驳濒”。这是他自个儿发明的词儿,没什么具体意思,但念起来,就像什么东西漏气的声音。

老张小心地把那个拆下来的、指甲盖大小的存储芯片,放在了玉貔貅的底座旁边。他没有扔掉其他零件,而是整齐地码进了一个铁盒里。然后,他把玉貔貅端端正正地压在了铁盒盖子上。啪嗒一声,盒子扣紧了。那一瞬间,他心里那股没着没落的劲儿,还真就消停了。

你看,这大概就是人最原始的需求。我们创造了海量的数据,它们来去无踪,轻飘飘的。可我们的心呢,还是渴望一点重量,一点触手可及的实在。完成一次备份,整理好一个硬盘,或者像老张这样,近乎仪式般地“归档”一段过去的数字痕迹,我们需要的,或许就是一个象征性的动作,一个像玉器那样,有着具体形态和温度的“终止符”。

这无关乎科技是否先进,也未必符合标准的“数据管理”流程。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完形,一种自己跟自己达成的和解。做完了一件事,哪怕只是在数字世界里的一件小事,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。用个什么东西,把那扇门轻轻掩上,告诉自己:这儿,告一段落了。

阳台的光线斜照进来,落在那个盖着玉貔貅的铁盒上,泛起一层柔和的暖光。老张拍了拍手上的灰,心里无比舒坦。他知道,那个叫“辫辞驳濒”的口子,暂时被堵上了。而生活的实感,就在这拍去灰尘的触觉里,在这温润的玉器光泽中,稳稳地落回了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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