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躁日日躁狠狠躁出水
天天躁日日躁狠狠躁出水
最近这心里头啊，总跟揣了只兔子似的，上蹿下跳，没个安生的时候。早上睁眼，一堆事儿就挤到脑子里，催着你快点、再快点。晚上闭眼，那些画面、声音还在脑子里转悠，嗡嗡作响。这日子，怎么就跟上了发条一样，停不下来了呢？
这股子“躁”劲儿，好像成了现代人的通病。地铁里，人人盯着巴掌大的屏幕，手指划得飞快，眉头却锁得紧紧。办公室里，键盘声噼里啪啦，像急雨，可空气里弥漫的却是种说不出的焦灼。就连等个红绿灯，那几十秒都显得格外漫长，非得掏出手机刷两下，心里才好像踏实点。我们到底在急什么？又在追什么呢？
有人说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，信息像洪水一样涌来，逼得人不得不跟着跑。可有时候我觉得，更像我们心里那根弦，自己给拧得太紧了。总想着要更多、更好、更快，结果就像拧湿毛巾，越使劲，那种焦躁的“水分”反而被逼得越多，从毛孔里往外渗，整个人都泡在一种虚浮的忙乱里。
这种状态下，人特别容易“上火”。看什么都不顺眼，一点小事就能点着脾气。对家人没耐心，对工作抱怨多，对自己也满是挑剔。身体也跟着报警，失眠、头疼、喉咙发紧，哪哪都不对劲。这“躁”出来的，哪是什么成果，分明是一身无处安放的疲惫和火气。
那这股子“躁”劲儿，能不能给它找个出口，让它真的“躁”出点别的东西来？我琢磨着，或许关键不在“堵”，而在“导”。就像治水，得疏浚河道。咱心里的这股劲，也得给它引个方向。
比如，能不能把那股急着刷手机的劲头，分一点点给窗台上的绿植？看着它慢悠悠地抽个新芽，那种安静的生机，或许能像清泉，浇灭一点心火。或者，把赶路时那份焦躁，转化成下班后专心地做一道菜？听着油锅的滋滋声，闻着食材的香气，那种实实在在的烟火气，最能安抚人心。
再往深了想，这份“躁”，是不是也因为我们离“真实的生活”有点远了？手指在光滑的玻璃屏上划来划去，却很少去摸一摸粗糙的树皮，感受一下泥土的温度。眼睛接收了无数精修过的画面，却忘了看看头顶那片毫无滤镜的天空。我们的感官被过度刺激，心却好像变得越来越麻木，越来越渴。
所以啊，或许“狠狠躁”的出路，恰恰是“沉下来”。不是瘫着不动，而是有意识地把心神往回收一收，落到具体而微的事情上。认真地喝一杯水，感受水流过喉咙；专注地听一个人说完话，不急着打断或评判；甚至就是发一会儿呆，让思绪像云一样飘一会儿。这些时刻，就像给滚烫的内心，悄悄开了一扇窗。
生活当然不会停下它的脚步，该忙的照样得忙。但我们可以试着，别让自己的心一直处在“冲锋”状态。允许自己有点空白，有点无聊，甚至有点“落后”。当心里的那根弦松一松，那份被逼到极致的“躁”，或许才会真正沉淀下来，化作一点不一样的“活水”——那可能是久违的灵感，是一份平静的愉悦，或者，仅仅是睡一个好觉的踏实。
日子一天天过，躁或不躁，它都在那里。但选择以什么样的节奏和心态去浸泡其中，答案，或许就在我们每一次呼吸的调整，每一次注意力的收回里。试着把那股横冲直撞的劲儿，引导向对生活本身更细微的体察，这大概就是“躁”的另一种解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