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齿齿虫18一20岁贬顿第一次
齿齿齿虫18一20岁贬顿第一次
说实话,第一次点开那个写着“贬顿”的选项时,我心里直打鼓。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手指悬在鼠标上,愣是犹豫了好几秒。那时候刚满十八岁,总觉得该体验点“大人”该看的东西,可心里头又有点虚,像做了啥亏心事似的。你知道那种感觉吗?既兴奋,又有点说不清的紧张。
宿舍里静悄悄的,就我一个人。我甚至还把耳机音量调低了一半,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儿“罪恶感”。画面加载出来那一瞬间,确实被震撼到了。以前看的那些糊成马赛克似的画面,跟眼前这个一比,简直像隔了两个时代。毛孔、发丝、衣服的纹理,清楚得有点不真实。我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,好像离屏幕远点就能安全些。
但看着看着,那种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后,反倒觉得有点没意思了。来来去去就是那些套路,夸张的表情,刻意制造的声音,看多了就跟喝白开水似的,解不了渴,反而更觉得空落落的。我按下暂停键,盯着定格的画面发呆。心里头冒出个念头:这玩意儿,就是成年世界里被吹得神乎其神的“高清体验”?好像……也就那么回事。
更让我没想到的是,这事儿后劲还挺大。不是那种感官上的刺激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别扭。之后几天,我走在校园里,看到穿着清爽的女生,脑子里会冷不丁冒出屏幕里那些经过高度加工的影像,然后立刻把自己骂一顿。跟哥们儿正常聊天,偶尔开个玩笑,心底也会闪过一丝不自在。我发现,这种所谓的“高清内容”,它悄悄地在改变我看待真实世界的眼光,给眼睛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滤镜。真实的、生动的人,反而变得有点隔阂了。
大概过了小半个月吧,有个周末下午,我被朋友硬拉去操场打球。跑得浑身是汗,喘着粗气,和队友为了一个球争得面红耳赤,最后赢了,大家嗷嗷叫着抱在一起。那一刻,傍晚的阳光金灿灿地照在身上,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,朋友的笑脸看得清清楚楚,连他牙缝里中午的菜叶子都快看见了。我突然就笑了,笑得停不下来。
朋友捶我一拳,问傻乐啥呢。我没说。但心里跟明镜似的。我乐的是,这种浑身臭汗、喘不上气、真实到有点粗糙的快乐,比任何高清屏幕里传来的刺激,都要强烈一万倍。那种温度的传递,力量的碰撞,毫无修饰的欢呼,才是真正“高清”的生活啊。像素再高,也还原不出汗水划过皮肤的刺痒,和赢球后那种从胸腔里炸开的痛快。
自那以后,我对硬盘里那些“高清”的东西,兴趣就淡了。不是说彻底清高到不看,而是明白了它的位置。它就像便利店货架上包装精美的快餐,偶尔填填肚子还行,但真要指望它提供营养,那准得饿死。人的情感和关系,需要的是在实实在在的生活里,去接触,去碰撞,哪怕会受伤,会尴尬,但那才是活着的质感。
现在回想起来,十八岁到二十岁那段日子,对很多事情都充满好奇,都想尝尝“第一次”。那次高清体验,也算是个有点特别的注脚吧。它让我早早地明白了一个理儿:科技能把画面弄得纤毫毕现,但生活的分辨率,永远在于你亲身投入的深度。关掉屏幕,走出去,那个有点吵、有点乱、充满烟火气的世界,才是永远不降格的、真正的高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