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纯女高中生沦陷丑
清纯女高中生沦陷丑
林小雨转学到这所市重点高中已经叁个月了。她还是那副标准的好学生模样，齐耳短发，规整的校服，书包带子总是调得一丝不苟。傍晚六点，自习室的日光灯白得晃眼，她把脸埋进厚厚的《五年高考叁年模拟》里，鼻尖几乎要碰到纸页。
但没有人知道，校服外套口袋里，那部老款手机正微微发烫。屏幕上是昨晚那个陌生论坛的界面，一个标题闪着暧昧的光——“深夜交流区”。她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，犹豫了足足五分钟，才像被烫到似的锁了屏。
事情是从上周开始的。同桌李薇神神秘秘地凑过来，说有个地方能“看到不一样的世界”。小雨当时只是皱皱眉，继续背她的英语单词。可夜深人静时，那个网址却像种子似的在脑子里发了芽。她对自己说，就看一眼，就一眼。
第一次点进去是在凌晨一点。父母早就睡了，房门紧锁。屏幕的蓝光映在她脸上，那些直白的标题、露骨的缩略图让她心跳如擂鼓。她像做贼一样迅速关掉网页，整个人缩进被子里，耳朵嗡嗡作响。可第二天自习时，那些碎片般的画面却总往脑子里钻。
“小雨，这道题你会吗？”前座的男生转过头，递过数学卷子。她猛地回过神，指尖冰凉。男生干净的眼神让她莫名心虚，好像自己刚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。
晚上十点半，她又点开了那个网站。这次停留了十分钟。她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——那些故事里的女孩，起初也和她一样，带着好奇和负罪感。她慢慢往下翻，指尖划过屏幕时有些抖。论坛里有个匿名板块，很多人分享着“初次体验”。她读着那些文字，脸烧得厉害，却又停不下来。
周叁体育课跑八百米，她落在最后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。李薇跑过来搂住她肩膀：“喂，你最近不对劲啊，老是走神。”小雨勉强笑了笑，喉咙发干。她没法说出口，那些夜晚的秘密浏览正在蚕食她白天的清醒。她甚至开始注意隔壁班那个总在篮球队训练的学长，看他打球时，脑子里会冒出论坛里某些荒唐的描述。
周末父母加班，家里空荡荡的。下午叁点，阳光正好。她坐在书桌前，摊开的物理练习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。鬼使神差地，她又打开了那个网站。这次，她点开了一个长篇连载的故事。女主角也是高中生，开头几章写得隐晦，后来却越来越……直白。
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。小雨读着读着，忽然觉得口渴得厉害。她去厨房倒了杯水，冷水滑过喉咙时，她看着玻璃杯上自己的倒影——眼神有些陌生，带着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渴。这种感官冲击来得太突然，像潮水一样漫过她十六年来筑起的堤坝。
回到房间时，故事已经更新到最新章。女主角在雨天和学长躲进废弃的教学楼……小雨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，胸口起伏。太荒唐了。她抓起书包，想逃到图书馆去。可走到门口，脚步又钉住了。那种被撩拨起来的好奇，像羽毛搔着心底最痒的地方。
傍晚她真的去了图书馆，却一本正经的书也看不进去。对面坐着个戴眼镜的男生，手指修长，翻书的样子很专注。小雨盯着他的手指看了会儿，突然想起故事里的某个段落，耳根瞬间红了。她慌乱地低下头，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。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？
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梦。梦见自己站在那个论坛的入口，往里走是漆黑一片，往后退是刺眼的白光。她在中间地带徘徊，两边都看不到尽头。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小片，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。
周一的晨会上，校长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“守住本心”。小雨站在队列里，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她忽然意识到，那个网站就像一扇不该打开的门。门后的世界光怪陆离，充满禁忌的诱惑。她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，沾了满鞋泥泞。现在的问题是——另一只脚，要不要跟进去？
放学铃响了。同学们涌向教室门口，吵吵嚷嚷的。小雨慢吞吞地收拾书包，把那部老手机塞进最里层的夹袋。拉链拉上的瞬间，她停顿了一下。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斜斜地铺在课桌上，明明灭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