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跳诲开到最大肠死我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7:17:57 来源:原创内容

学校里跳诲开到最大肠死我

我们学校体育馆后头,有片老旧的舞蹈教室。镜子都花了边儿,把人的影子拉得有点变形。每到放学后,那里头就隐隐传出音乐声,咚、咚、咚,闷闷的,像谁的心跳漏了拍子又拼命补回来。

领舞的叫阿凯,高叁的,瘦得像根竹竿,跳起来却像通了电。他总说,音乐,你得吃进去,嚼碎了,再让它从骨头缝里钻出来。我们这群跟着瞎蹦跶的,高一高二的都有,多半是觉着教室里憋得慌,来找个出口。把音乐开到最大声,好像真能把那些试卷、排名、还有说不清的烦闷,全都震碎在空气里。

那天和往常没什么不同,却又好像特别闷。下午刚发完成绩单,我的名字挂在那个不上不下的位置,刺眼得很。书包往墙角一扔,我就钻进了舞蹈教室。阿凯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只是把音响的旋钮,猛地拧到了底。

那一瞬间,声音不是传进耳朵的,是砸过来的。像一堵厚厚的、滚烫的墙,迎面拍在你整个身体上。心脏先是一缩,然后被迫跟着那狂暴的节奏狂跳起来。地板在震,灰尘在光柱里疯狂翻滚,连模糊镜子里的自己,都开始扭曲、抖动。

我跟着那节奏胡乱地甩头,用力踏地,胳膊抡得自己都发疼。脑子里那些数字、笔画、还有老师欲言又止的脸,真的开始模糊、碎裂。汗水糊住了眼睛,也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。只觉得身体里堵着的那团东西,正被这巨大的声响一点点掏出来,碾成粉末。

跳到后来,感官好像都错位了。听不见具体旋律,只有一种纯粹的、物理意义上的“轰响”包裹着全身。累吗?累。膝盖发软,肺像破风箱。可奇怪的是,心里头那块最沉的地方,却好像松动了。那震耳欲聋的声音,像一把粗暴却有效的钥匙,猛地捅开了某把生锈的锁。

音乐停下的时候,世界突然安静得可怕。耳朵里嗡嗡作响,只剩下几个人拉风箱似的喘气声。阿凯靠着镜子滑坐到地上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。他冲我抬了抬下巴,意思大概是,还行?

我点点头,没力气说话。走到窗边,推开那扇老旧的窗户。傍晚的风吹进来,带着点草叶的气味,轻柔地拂过汗湿的皮肤。外头,教学楼灯火通明,隐约还能看见伏案的人影。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声响,似乎半点没传出去,全被这间旧教室吞掉了。

我忽然有点明白了。那开到最大的音量,震动的或许不只是空气。它更像一种宣告,一种笨拙的抵抗。在这个一切都要求适度、规矩、按部就班的环境里,我们偷偷地,制造了一场短暂而安全的“失控”。不用管动作标不标准,不用想明天还有什么课,就在那几分钟里,把自己完全交给节奏,任由它把心里的毛躁和憋闷,彻底地抖落干净。

离开的时候,耳朵还在鸣叫。但脚步却轻快了不少。回头看看那间黑黢黢的舞蹈教室,它安静地趴在那儿,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但我知道,明天放学后,那闷闷的“咚咚”声,还会准时响起。它还在那里,等着吞掉我们的喊叫,再还给我们一个,能继续前行的、清静静的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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