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福利女上男
午夜福利女上男
老王打了个哈欠，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。屏幕光刺得他眯起眼，凌晨一点半。手指头像是自己有主意，划开那个熟悉的绿色图标。群聊里早就炸了锅，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蹦。
“快看！隔壁群发的‘好东西’！”“链接在这，手慢无！”后面跟着一连串咧嘴笑和流口水的表情。老王心里跟猫抓似的，痒得厉害。这大半夜的，能有啥“福利”？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方，犹豫了叁秒——就点开看一眼，看完就睡。
链接跳转，页面加载的圆圈转得人心焦。弹窗先蹦出来了：“恭喜您！获得痴滨笔专属通道！”红彤彤的按钮，明晃晃的“立即进入”。老王啧了一声，这套路他熟。耐着性子关掉两个弹窗，真正的页面才露出来。画面倒是挺炫，标题大字闪着光：“独家直击，深夜激情直播！”底下小字密密麻麻，得眯着眼看。
“本内容需年满18周岁…”老王顺手就点了“已满”。接着跳出来的是付费提醒，九块九毛钱，解锁“全部精彩”。他琢磨着，九块九，买包烟都不够，试试？支付流程顺滑得过分，刷脸付款一气呵成。可钱刚扣完，画面瞬间变了——成了个粗糙的游戏广告，穿着暴露的动画小人扭来扭去，背景音乐吵得人心烦。
“嘿！”老王气得坐直了身子，“这不是骗人么！”他想退钱，可页面底下那行灰色小字早就说了：“虚拟服务，一经支付，概不退还。”找客服？这钟点，机器人自动回复倒是回得快：“您好，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？”然后就开始兜圈子。
老王把手机扔回床头，心里窝火。这算什么“午夜福利”？分明是挖好了坑等人跳。他想起上个月同事老张，也是半夜点了个什么“同城美女聊天”，结果被套走两百多话费，第二天在办公室骂了整整一上午。这些玩意儿，就跟夜市里摆的扑克牌骗局一样，专挑你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下手。
夜深了，人累，自制力也跟着打瞌睡。那些标题，那些暗示，像钩子似的，专钩你那点好奇心。你以为捡了便宜，看了不该看的，其实人家早就设好了套，就等着收你的“智商税”。这哪里是什么“女上男”，分明是“骗子上冤大头”。
窗外有车开过去，灯光在天花板上扫过一道弧。老王冷静了点，重新拿起手机。这次他没再点任何群聊，而是翻出通讯录，给那个置顶的号码发了条消息：“睡了没？明天早上给你带豆浆油条。”发完，心里那点燥热莫名其妙就散了。他忽然觉得，惦记明早楼下早餐摊热腾腾的锅气，比惦记手机里那些虚头巴脑的“福利”，实在多了。
网络世界像个不夜城，灯火通明，但也角落暗生。有些光亮看着诱人，凑近了才知道是捕虫灯。老王关掉手机，屏幕暗下去的瞬间，房间才算真正沉入黑暗。他翻了个身，心想，明天得在群里说道说道，给那几个老嚷嚷“发福利”的小子提个醒。真正的“福利”，哪会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来敲门？它该是堂堂正正，让人安心，睡醒了还能咂摸出点甜头的东西。
枕头变得柔软起来，睡意慢慢裹住他。这一晚，老王做了个挺平常的梦，梦里没有光怪陆离的链接，只有早晨喧闹的菜市场，和一碗冒着热气的豆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