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扛起娇妻玉腿进入
老汉扛起娇妻玉腿进入
老张头蹲在自家院门口,手里夹着半截烟,眯眼望着天边那抹火烧云。霞光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映得红彤彤的,也把他脚边那双沾满泥巴的解放鞋照得发亮。屋里传来老伴儿的声音,带着点埋怨,又裹着些亲昵:“死老头子,吃饭了!菜都凉透了,还跟个石墩子似的杵那儿!”
他应了一声,却没急着动。脑子里不知怎的,忽然就蹦出年轻时候的事儿来了。那会儿他还是小张,浑身使不完的劲儿。媳妇儿秀英,刚过门,脸皮薄得像初春的桃花瓣,走路都怕踩着蚂蚁。有一回,也是这样的傍晚,村里放露天电影,人挤人。散场时,不知谁家孩子乱跑,把秀英绊了个趔趄,鞋都掉了一只。他当时想也没想,一弯腰,就把秀英给……咳,用现在小年轻的话怎么说来着?对,给“扛”起来了。不是背,是实实在在地,让她坐在自己一边结实的肩膀上,一手稳稳扶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还得拎着她那只掉了的绣花鞋。秀英惊得低叫一声,捶他的背,脸红得要滴血,小声骂他“浑人”。他就咧着嘴笑,扛着她,穿过那些哄笑和打趣的目光,一步一步往家走。她的腿,隔着薄薄的裤子,贴着他的脖颈,温温热热的。
那时候的“扛”,是莽撞,是火热,是庄稼汉子里憋不住的爱意,像夏天雷雨前那股子燥热的风,不管不顾的。秀英的惊呼和那轻轻落在他肩背上的拳头,如今想起来,都带着甜味儿。这画面,跟现在短视频里那些刻意的、晃眼的“公主抱”可不一样。里头没半点表演,全是生活里迸出来的火星子。
烟头烧到了手指,老张头“嘶”地一下回过神来,在鞋底上摁灭了。他拍拍裤子起身,腿有点麻,得扶着门框缓一缓。岁月不饶人啊,当年能扛起百来斤粮袋满村走的肩膀,如今阴雨天就隐隐发酸。他慢悠悠踱进堂屋,饭菜的香气混着老房子淡淡的潮味儿,扑面而来。秀英正端着汤碗从厨房出来,瞥他一眼:“又发呆,想啥美事儿呢?”
“想你这老婆子年轻时有多沉。”老张头顺嘴逗她。
“去你的!”秀英笑骂,眼角的皱纹堆成了菊花。
饭桌上安静,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。老张头扒拉着饭,心思却还在飘。这“扛”啊,在他这儿,好像变了滋味。早不是当年那股冲动的劲儿了。如今秀英腿脚不好,去年下雨滑了一跤,伤了筋骨,看了不少地方,总说恢复要耐心。为了这腿,老张头没少费心。他专门托人从城里买了那种带轮子的助行器,可秀英嫌那东西冷冰冰的,在屋里挪动总不乐意用。
那天早上,秀英想去院里晒晒太阳,走到门槛那儿,看着那不算高的坎,犹豫了。她试着抬脚,脸上闪过一瞬吃痛的表情。老张头正在扫院子,看见了,没说话,把扫帚一放,走过去。他没像年轻时那样猛地发力,而是先稳稳站定,弯下膝盖,说了声:“来,扶着我。”等秀英的手搭上他肩膀,他才慢慢用力,一手托着她的背,一手小心地抄过她的腿弯,不是“扛”,更像是“捧”,稳稳当当地,把她从屋里“搬运”到了院里那把铺了软垫的藤椅上。整个动作,缓慢,甚至有点笨拙,却稳得像山。
秀英坐定了,给他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,轻声说:“老了,成了你的累赘了。”
“瞎说。”老张头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,转身又去拿扫帚,耳朵根却有点热。他知道,这不是累赘。这是他的日子,是他和秀英一起熬过来、又要继续搀扶着走下去的日子。那份沉甸甸的踏实感,就藏在这日复一日的、缓慢的“搬运”里。
现在的“扛”或者“抱”,里头没了年轻时的喧哗,却装进了更沉的东西——是知道对方哪里疼、哪里怕的小心翼翼,是经过岁月磨出来的、不用言说的默契。像老树盘根,看着不动,底下早紧紧缠在一起了。这份相守的默契,比什么轰轰烈烈都来得结实,来得长久。
吃罢饭,老张头收拾碗筷。秀英坐在那儿揉膝盖。他擦了手,走过去,很自然地把她的腿轻轻抬起来,搁在自己刚才坐的板凳上,下面不知何时已垫了个自己用旧棉袄改的软枕。“垫着,舒服点。”他说完,就去灶台边烧洗脚水了。秀英看着他的背影,又看看自己垫高的腿,眼里有光微微闪动。
窗外的天彻底黑透了,星星一颗一颗亮起来。这小小的院落,这盏昏黄的灯,这静谧的夜晚,包裹着一种无声的、坚实的陪伴。老张头端来热水,试了试温度,放在秀英脚边。热气袅袅上升,模糊了两人不再年轻的容颜,却让那份依靠,在氤氲水汽中,显得愈发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