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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莓园的夏日奇遇
那是个七月的下午,太阳晒得人发晕。我跟着老陈去他乡下的草莓园帮忙,说是最近果子熟得好,人手不够。车子在土路上颠簸,两旁的玉米叶子刷啦啦响。老陈忽然转过头,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:“待会儿到了园子,你先别急着摘,我带你看个稀罕景。”
我心里嘀咕,草莓园能有什么稀罕的?无非是些红彤彤的果子。谁知穿过几排塑料大棚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那是片露天的地,草莓长得格外茂盛,叶子绿得发黑,果子却白生生的,个头比寻常草莓大上一圈。“这是啥品种?”我蹲下来细看,才发现那些“白草莓”表面,竟凝结着一层极细的、露水似的浆液,在阳光下微微发亮。
老陈嘿嘿一笑,摘了一颗递给我:“你摸摸看。”我接过来,指尖传来奇特的触感——那层浆液并非水状,而是带着点胶质的稠,像初春柳芽上的蜜。凑近了闻,有股清冽的甜香,混着雨后泥土的腥气。“这叫‘玉露’,我自个儿琢磨着种的。”老陈点了支烟,“浇灌的法子特别,用的是后山水潭引来的活水,那潭子底下有种白色的黏土。”
正说着,棚子那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我们绕过去,看见老陈的闺女小禾正拿着皮管子浇水。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,裤腿卷到膝盖,赤脚踩在田垄里。水珠溅起来,在阳光里划出一道小彩虹。有几只蜜蜂嗡嗡地围着草莓打转,落在那些湿漉漉的果子上,翅膀沾了白浆,飞起来都显得笨拙。
“这浆子金贵着呢。”老陈蹲下来,指着一颗熟透的草莓。那果子底部微微裂开,乳白色的浆液正缓缓渗出来,稠得像炼乳。“太阳一晒就凝住了,得趁早晨带露水的时候收。城里那些糕点师傅抢着要,说是天然的打发剂,做出来的奶油又蓬又香。”
小禾关了水龙头走过来,胳膊上还沾着草叶。她顺手摘了颗半红的草莓,在衣角擦了擦就咬。汁水顺着她手腕往下淌,那浆液竟不黏手,只留下道淡淡的水痕。“爸你就爱夸张。”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“其实就是土好、水好,伺候得精心罢了。这草莓娇气,雨水多了就烂根,太阳猛了浆子就干。”
我学着她的样子也摘了一颗。果子入口的瞬间,先是尝到普通的草莓酸甜,紧接着,那层白浆在舌尖化开——竟真是微微发泡的口感,像含了极小极小的气泡,轻轻噼啪地绽开。香气往鼻腔里钻,不是香精那种直白的甜,倒有点像小时候在河边嚼的茅草根,清冽里带点野气。
黄昏时分,我们坐在田埂上歇息。西边的云烧成橘红色,草莓田蒙上一层暖光。那些白浆在暮色里看不真切了,只偶尔有反光一闪,像星星掉进了绿叶间。老陈说起他试过的各种法子:掺过豆浆浇灌,试过草木灰肥,甚至从养蜂人那儿讨来蜂巢边角料。“最后还是老祖宗的法子管用。”他抓了把脚下的土,“啥都比不上好好养地。地有劲儿了,长出来的东西自然就有灵气。”
回城的路上,车里飘着淡淡的草莓香。我低头看自己的指尖,还留着那白浆的触感——不是黏腻,而是种润润的滑,像触碰过什么活生生的、正在呼吸的东西。忽然就想起小禾赤脚踩在泥土里的样子,想起她手腕上流淌的汁水,想起老陈说“地有劲儿”时眼角的皱纹。这大概就是土地最直白的语言吧,用果实,用浆液,用一整个夏天的生长,静静地说着那些我们快要忘记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