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田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女性百米过夜
深夜路灯下的百米距离
老王蹲在便利店门口的马路牙子上，手里的烟烧了半截。手机屏幕亮着，那条"和田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的搜索记录像根刺扎在眼里。他狠狠吸了口烟，尼古丁的味道混着西北风沙的土腥味。不远处宾馆的霓虹灯牌明明灭灭，正好离他蹲着的地方差不多百米。
其实他兜里就剩两百块钱，还是昨天在工地搬水泥挣的。工头说这片区晚上能找到便宜住处，可他转悠半天，连个像样的招待所都没见着。倒是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巷子口晃悠，看他过来就挤眉弄眼。老王裹紧破外套，心想这种"附近女性百米过夜"的买卖，怕是比工地上的水泥袋还沉。
巷子深处飘来烤馕的香味，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走过去。卖馕的维吾尔族大爷递给他两个热馕，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，又给他加了碗砖茶。"年轻人，找不到地方睡觉？"大爷的普通话带着羊肉串味的腔调。老王支支吾吾没敢说真话，倒是大爷朝霓虹灯方向努努嘴："那边贵得很，往前走过菜市场，有家澡堂子二十块能过夜。"
澡堂子？老王愣了下。热气腾腾的浴池里，七八个农民工模样的汉子正在泡澡，更衣室的木头长椅铺着白床单。收钱的大妈说这里能洗澡能过夜，还免费提供大麦茶。他躺在略带潮湿的床单上，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扇，突然觉得刚才纠结的"和田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像个笑话。
半夜被尿憋醒，听见两个搓澡工在走廊聊天。穿红背心的说今天又劝走叁个想找快活的小伙子，灰裤衩的那个就笑："咱这澡堂子开在红灯区边上，倒成了迷途知返收容所。"老王蹲在厕所隔间里，突然明白那条搜索记录为什么总把他引到这种地方——算法早就摸透了穷光蛋那点小心思。
清晨六点被扫大街的洒水声吵醒，老王揣着剩下的钱去买早点。昨夜的霓虹灯在晨光里灰扑扑的，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路边拦出租车。其中穿豹纹裙的突然蹲下去，扶着电线杆干呕。老王看见她手背上贴着输液留下的胶布，突然想起在老家卫生院打点滴的媳妇。
菜市场门口贴着招工启事，装修队缺个搬瓷砖的日结工。他撕下联系电话时，碰到个同样来找活干的小年轻。那小子神秘兮兮地掏出手机："哥，知道哪儿能找个女人过夜不？就百米远内......"老王把启事折好塞进裤兜，指着马路对面的劳务市场："那儿，找活儿干比找女人强。"
中午太阳毒得很，老王抱着瓷砖爬脚手架时，看见昨夜那个豹纹裙女人正在对面小面馆吃拉条子。她摘了假睫毛，素颜看着比昨晚年轻十岁。工友凑过来递烟："认识？这片区的暗门子。"老王摇摇头，水泥灰迷了眼睛。或许每个琢磨"和田找个女人100米过夜"的人，都像这烈日下反光的玻璃幕墙，明明亮堂堂的，却照不见自己影子。
收到当日结清的叁百块工钱时，老王特意绕到澡堂子给大妈送了袋苹果。霓虹灯又亮起来时，他正坐在劳务市场台阶上啃西瓜。有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凑过来递名片，印着"百米内包满意"的字样。老王把名片折成纸飞机，看着它晃晃悠悠飘进垃圾桶。明天还要去新工地扛水泥呢，他得留着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