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宝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灵宝男人偏爱的小巷
灵宝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灵宝男人偏爱的小巷,这话听起来像句绕口令,可你往老城区走一圈就明白了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枝石榴花,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把晾衣绳上的白衬衫染成淡金色。老张蹲在门槛上卷烟丝,隔着叁户人家喊:“老李,棋摆上没?”
这些巷子宽不过两米,摩托车经过时得侧身让道。可偏偏是这般窄处,藏着灵宝男人最舒坦的活法。五金店王师傅每天四点准时搬出小木桌,紫砂壶里泡着本地毛尖,过路的人不用招呼自然坐下。他们聊今年苹果挂果怎么样,聊孩子在市里念书租房子的事,聊昨夜麻将桌哪张牌打错了。话头碎得像花生壳,但句句都落在地上。
巷子里的光阴
要说灵宝男人偏爱的小巷,倒不是图它多好看。水泥墙裂缝里长着青苔,谁家空调外机滴答着水,这些在旁人眼里是破落,在他们看来却是自在。开理发店的刘姐说,男人们往她店里一坐,话题从台海局势能扯到猪肉价钱,电推子嗡嗡响着,像给这些话打拍子。
有时候觉得,这些巷子像老树的根须,把男人们的心绪稳稳扎在泥土里。他们在主干道上奔波,在工地上挥汗,在饭局上陪笑,可一拐进这弯弯绕绕的巷道,脊梁骨就松快下来。修鞋摊老陈有句俏皮话:“大酒店里说话带回音,不如在这啃烧饼自在。”
去年旧城改造,拆了两条巷子。推土机来的前一天,男人们聚在老槐树下抽了半宿烟。后来新楼盖起来,装上了电梯,可王师傅说总觉得缺了什么。直到有人在车库角落支起棋桌,渐渐又围拢起人影子,他才咂摸出滋味——原来缺的是那种胳膊肘碰胳膊肘的热乎气。
现在留下的几条老巷,男人们格外珍惜。傍晚时分,电动车停得歪歪扭扭,小饭馆飘出炒辣椒的香气。他们坐在塑料凳上,就着一盘毛豆喝啤酒,说起年轻时在函谷关扛水泥的旧事。路灯渐次亮起,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,像在石板路上写草书。
这些巷子没什么稀奇,却让灵宝男人活成了最本真的模样。他们在这里卸下所有身份,只是老张、老王、小刘,是能为一局棋争得面红耳赤,转身又勾肩搭背去喝羊肉汤的街坊。或许再过十年二十年,这些巷子会变,但那种揣着烟盒就能串门的交情,应该还会在灵宝男人中间延续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