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沦为胯下泄欲工具
班长沦为胯下泄欲工具
这事儿得从林浩当上班长那天说起。那时候他多风光啊,成绩拔尖,老师喜欢,同学拥护,胸前别着个叁道杠,走起路来都带风。他自个儿也觉着,这高中叁年,怎么着也得是清清白白、风风光光地过。
可有些东西,来得悄无声息。起初就是放学后,被班里几个常一起打球的男生勾着肩膀,半推半就地进了网吧。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晃得人有点晕。那些网页角落跳出来的小窗口,图片露骨,标题扎眼。林浩脸一红,赶紧挪开视线,心里却像被什么挠了一下。
“班长,看看呗,都男的,怕啥。”旁边的人撞撞他胳膊,语气里带着怂恿。林浩喉结动了动,手指僵在鼠标上。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,想说点什么,可那点好奇和一股说不清的冲动,像潮水一样漫上来,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。那一次,他第一次没有立刻关掉页面。心里那道口子,就这么悄悄裂开了缝。
后来,这事儿就有点收不住了。家里电脑比网吧方便,关上门,拉上窗帘,就是一个没人知道的世界。他开始找各种理由晚上熬夜,其实作业早就写完了,就是忍不住想摸到电脑前。那些影像和声音,像是有魔力,把他往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方拽。白天在学校,他还是那个一本正经、收发作业的班长,可眼神里偶尔会闪过一丝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飘忽。他感觉自己在被什么东西慢慢“侵蚀”,心里那点引以为傲的定力,正在一点一点被磨掉。
最要命的是,他发现光看已经不够了。那种刺激感来得快,去得更快,过后是更深的空虚和烦躁。他开始在班上,用那种隐秘的、打量猎物似的眼光去看一些女同学。路过隔壁班,也会刻意在窗口停留。脑子里那些荒唐的念头,像杂草一样疯长。他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:一个在阳光下,一个沉在阴影里。
直到那个周末下午。父母出差,家里静得可怕。他又坐在了电脑前,这次待的时间格外长。结束后,巨大的疲惫和厌恶感猛地把他攫住。他抬头,正好看见书桌玻璃板下压着的“优秀学生干部”奖状,照片里的自己笑得干净又自信。再看看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,一股剧烈的恶心冲上喉咙。他冲进卫生间干呕,眼泪呛了出来。
镜子里的那个人,眼睛浑浊,脸色苍白。这还是那个立志要考重点大学、让父母骄傲的林浩吗?他想起班主任信任的眼神,想起父亲拍着他肩膀说“我儿子是班长,得有担当”。可现在,他成了什么?他觉得自己真的快成了那些低级欲望的“奴隶”,一个被本能牵着鼻子走的工具,对着虚拟的诱惑卑躬屈膝,哪还有半点班长的样子。
那天晚上,他失眠了。瞪着天花板,第一次认真地、带着恐惧去审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变化。那种成瘾般的依赖,那种清醒后的自我厌恶,循环往复,像是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。他意识到,再这么下去,毁掉的不仅仅是成绩和名誉,恐怕连做一个正常人的心气都没了。
第二天,他破天荒地没碰电脑。而是从抽屉最底层,翻出了已经落灰的篮球,下午放学后一个人去了操场。跑,拼命地跑,让风灌满耳朵,直到肺像要炸开,汗水糊住眼睛。身体累到极致,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才暂时被清空了一些。他知道,这条路会很难,心里那个被“侵蚀”出的空洞,需要更实在、更健康的东西,一点一点去填满。
他主动去找了班主任,请求暂时卸下班长的职务,理由是想要更专注地冲刺学习。老师有些惊讶,但看他态度坚决,还是答应了。走出办公室,林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感觉背上那座名为“完美班长”的大山,好像轻了一点。他得先学会管住自己,才能谈别的。
欲望这东西,你强它就弱。林浩开始把手机里的相关软件全部卸载,电脑搬到客厅,不再独自留在房间。实在憋得难受,就出去跑步,或者干脆找本最难啃的习题集来做。过程像戒毒,有无数次想放弃的念头,心里像有蚂蚁在爬。但他会想起镜子里那双浑浊的眼睛,想起那种沦为“工具”的可怕感觉,就又能咬着牙挺一会儿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虽然慢,但好像真的在好起来。他能集中精神听课的时间变长了,看到女同学也能坦然打招呼了,晚上躺下,虽然偶尔还会辗转,但更多的是运动后的疲惫带来的踏实睡意。他明白,心里的洞还没完全填上,偶尔还会有冷风吹过。但至少,他不再主动往那个深渊里跳了。脚下的路,得一步一步,朝着有光的地方,自己踏实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