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城沐足300包吹,兴城洗浴300口活
那天路过兴城火车站，老远就看见霓虹灯招牌闪着“沐足”两个字。走到门口，穿西装的小哥笑着迎上来：“哥，洗脚啊？咱这儿技师手法一流。”我瞥了眼价目表，顺口问了句有啥特色项目。他凑近半步，压低声音：“300包吹，活儿好不黏人。”这话听着挺新鲜，我琢磨着现在服务业竞争是真激烈，连这种小县城都开始卷服务了。
二楼走廊飘着消毒水混香薰的味儿，穿工装的姑娘端着木盆经过，热水晃出来几滴。领班把我带进包间，电视正放着十年前的武侠片。墙上贴着“禁止黄赌毒”的告示，红印章鲜亮得像刚盖上去的。
城里人都好这口？
等着技师的时候，听见隔壁包间传来打火机声。“老弟第一次来？”有个嗓门特别洪亮，“兴城洗浴300口活这条街谁不知道？城南那家298，不过妹子没这儿水灵。”接着是阵哄笑，拖鞋啪嗒啪嗒走过瓷砖地。我盯着墙上的经络图发呆，想起去年在深圳关外，同样项目要价598，手法还不如县城师傅。
穿粉色制服的小姑娘进门时，我正研究空调遥控器。“哥，咱先泡药浴吧？”她从推车里捞出一包褐色的草药包，“艾草加老姜，驱寒除湿。”木盆里的水渐渐变成琥珀色，热气蒸得脚踝发痒。她突然笑起来：“您脚底板这么硬，平时应酬没少走路吧？”
藏在毛巾下的门道
按摩到一半，她手机在兜里震了叁回。“哎哟烦死了，对面新开的店天天打电话挖人。”她把毛巾迭成方块垫在我脖子下面，“说是兴城沐足300包吹他们也能做，结果用的按摩油都是地沟货。”说着拧开陶瓷罐让我闻，薄荷味冲得鼻子发凉。窗外闪过摩托车灯，她突然压低声音：“其实这行现在都靠老客带新客，刚那个王总上月介绍了七八个朋友...”
走廊忽然吵嚷起来，有人说警察在查消防。小姑娘利索地把精油瓶收进抽屉，顺手把《中医推拿学》摊开在床头柜。等脚步声远了，她掏出一把瓜子：“哥您别担心，咱们正规着呢。就前街那家挂羊头卖狗肉的，上周刚端掉。”瓜子壳在垃圾桶底铺了薄薄一层，像某种褪色的鳞片。
结账时前台大姐塞给我两张代金券，油墨味还挺重。“下回带朋友来，兴城洗浴300口活给您升级成泰式。”她指甲上的水钻在扫码时反着光。旋转门转到第叁圈，那个西装小哥还在原地发传单，只是手里的宣传单从“足疗养生”变成了“高端厂笔础”。
回宾馆路上看见叁轮车在卸货，泡沫箱里跌出几根蔫掉的艾草。开旅馆的胖老板在门口摇扇子：“体验过了？现在这些店啊...”他话说半截，只是朝着霓虹灯的方向努了努嘴。夜风里飘着烧烤摊的辣椒味，混着远处飘来的香水气，在路灯下拧成股说不清的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