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少被开菊取精
空少被开菊取精
这事儿听起来像电影里的情节，对吧？可现实有时候，比编的故事还让人心里发毛。咱们今天聊的，就是一件发生在航班上的离奇事儿，主角是位空少。
李默干了五年空乘，飞国际线，见的人多了。他长得精神，服务也周到，常收到乘客的小纸条或者暗示，他都礼貌地挡回去，职业操守这块儿，心里有根弦绷着。可那天晚上，从曼谷回上海的航班，头等舱就一位客人，姓赵，五十来岁，穿着考究，话不多，但眼神总在他身上打量。
飞行过半，客舱灯调暗了。赵先生按了呼叫铃，说不太舒服，让李默帮忙从行李柜拿个药盒。李默没多想，转身去取。就在他踮脚翻找的时候，忽然觉得后腰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，有点凉，像金属。他猛地回头，赵先生就站在身后，手里拿着个像是钢笔的小玩意儿，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别动，”赵先生声音很低，“刚才那一下，已经取了点你需要‘贡献’的东西。放心，不疼，也没伤口。”
李默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什么“贡献”？他下意识摸向后腰，皮肤上确实有个极小的红点，像被蚊虫叮了，但感觉怪怪的，有点麻。赵先生递过来一张名片，上面只有个名字和境外邮箱。“你的‘样本’很有价值。如果想谈谈‘后续合作’和封口费，落地后联系。”说完，他径直回了座位，闭目养神。
李默整个人僵在原地。他隐约听说过，有些非法的“生物资源”黑市，专门盯上特定职业、特定外貌的健康年轻人，偷取他们的遗传物质。行话里，这叫“活体取样”，手段隐蔽，目的不明。但他万万没想到，这种事会落到自己头上，还是在万米高空的密闭客舱里。那种私人领域被莫名侵犯的感觉，让他又恶心又愤怒。
接下来的飞行时间，成了煎熬。他不敢声张，怕说不清，更怕那“样本”已经被做了什么手脚。他反复回想细节：那“钢笔”肯定是个微型取样器，所谓“开菊”只是个骇人听闻的幌子，真实目的可能就是获取“遗传资源”。对方看中的，或许是他这份职业背后隐含的、经常被忽略的“健康筛选”属性——空勤人员定期体检，在某些人眼里，成了某种变相的“品质保证”。
落地后，李默没联系那个邮箱。他先去做了全面检查，身体暂无大碍，但心理阴影挥之不去。他报了警，可证据太少，那个赵先生用的显然是假身份，调查一时陷入僵局。这事儿在机组小范围传开，大家背后议论，都感到一阵寒意。原来危险不止是劫机颠簸，还可能以这种悄无声息、侵犯个人根本的方式靠近。
李默请了长假。他常常发呆，想起那个冰冷的触感。他开始关注那些对于“生物剽窃”和“基因隐私”的新闻，才发现水面之下，暗流汹涌。有人偷种子，有人盗基因谱，现在连活人的生物样本，都可能成为目标。这不仅仅是个恶作剧或者骚扰，它触及了一个人对自己身体最根本的自主权。当最基本的“生物信息”都能在不知不觉中被窃取、被利用，我们究竟还剩下多少安全的领地？
后来，李默换了家公司，飞国内短线。他变得格外谨慎，甚至有些敏感。每次航班，他都下意识地注意与乘客保持距离。那趟曼谷航班，成了他职业生涯里一个突兀的断点。他偶尔会想，自己的那份“样本”，如今在哪里？被用作何途？这些问题没有答案，像一根看不见的刺，扎在心里。而那个赵先生，或者代表的其他什么人，也许还在某个航班上，寻找着下一个“有价值”的目标。天空依旧繁忙，云层之上，并非只有阳光和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