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察布女子学院后街喝茶,女子学院后街茶馆小聚
那天的阳光特别好,照在乌兰察布女子学院后街的青石板上,泛着暖暖的光。我和室友小雯夹着课本从教学楼出来,她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袖:"要不要去后街喝茶?新开了家茶馆,据说茉莉奶绿特别香。"
这条后街我们走了叁年,每个店铺都熟得像老朋友。卖煎饼的阿姨记得我们爱吃辣,文具店老板总留最新款的贴纸,而新开的茶馆就藏在梧桐树影里,木招牌上刻着"清心茶馆"四个字。推门时铃铛"叮铃"一响,老板正踮着脚给绿萝浇水,回头朝我们笑了笑:"同学坐窗边吧,能看见麻雀打架。"
茶杯里的四季光景
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,系着靛蓝围裙,沏茶时总哼着草原长调。他说年轻时在牧区长大,后来女儿考进女子学院,索性就在这儿开了茶馆。"你们这些姑娘啊,"他往紫砂壶里注水,"有的捧着书能坐一下午,有的聊着天就把一碟瓜子嗑完了。"热水冲进茶叶的瞬间,茉莉花的香气噗地散开,像把整个春天都斟进了白瓷杯。
小雯吸着奶茶嘀咕:"其实在女子学院后街茶馆小聚最自在了。"确实,在这儿不用抢座位,不用赶时间。隔壁桌的学姐在讨论实习经历,穿汉服的学妹对着笔记本电脑改论文,还有个女孩缩在角落写生日卡片——信纸右上角画着小小的奶茶杯。
第叁次去时,老板已经记得我们的习惯。我才刚坐下,他就朝厨房喊:"茉莉奶绿多加珍珠!"然后冲我眨眨眼,"今天试试点别的?新到了凤凰单丛,有山野气息呢。"铜壶嘴冒出袅袅白汽,他边烫茶杯边说:"茶如人生,总得尝过各种滋味才知道最爱哪一口。"
深秋某日突然降温,我们裹着厚外套钻进茶馆。老板正在熬梨汤,冰糖和雪梨在陶锅里咕嘟咕嘟冒泡。"遇上烦心事了吧?"他看着我俩耷拉的嘴角,多给了两块蜂蜜糕。那个下午,我们说着求职的焦虑,茶杯里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。临走时老板往我们书包侧袋塞了暖宝宝:"天冷路滑,当心脚下。"
毕业前最后一周,全班女生包下了茶馆二楼。二十多个姑娘挤在长条木桌前,奶茶与清茶交错着传递,笑声震得吊灯微微晃动。有人提议玩"真心话大冒险",输的人要喝掉混合了铁观音、红茶、桂花乌龙的"叁色特调"。老板破例允许我们带来自制的抹茶蛋糕,还送了一壶八年陈普洱:"这茶醇厚,像你们这些年的情谊。"
现在偶尔还会梦见那个场景:斜阳穿过木格窗,茶香与少女的絮语在光尘里浮沉,门上的铃铛响了一遍又一遍。或许很多年后,当我们在不同城市端起茶杯,都会想起乌兰察布女子学院后街喝茶的时光——那是青春最温润的注脚,是用茉莉、单丛和普洱共同书写的,永不散场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