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婆一级础片
富婆一级础片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不是生意上的事,生意还行。是心里头,老觉得空落落的,像缺了块啥。他今年五十有二,开了叁家连锁超市,在城里也算叫得上名号。旁人都羡慕,说张总你这不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嘛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赢没赢不好说,累是真的累。每天一睁眼就是报表、应酬、人事,回了家,偌大的房子就自己跟影子作伴。
这天夜里,他应酬完,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。瘫在沙发上,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手机屏幕。也不知道怎么点的,页面突然跳转到一个花花绿绿的网站。标题那几个大字,像烧红的烙铁,烫了他眼睛一下——“富婆一级础片”。老张心里一咯噔,手却像被粘住了,没立刻关掉。鬼使神差地,他点了进去。
片子拍得其实挺糙,一看就是小成本制作。讲的啥呢?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小伙子,在一个奢华得像酒店套房的房子里,陪着一个年纪明显大不少、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。情节嘛,无非是那些事。但老张看着看着,注意力却有点跑偏。他没看那些露骨的画面,反而盯着背景里那盏水晶吊灯,心里估摸着:“这灯,仿得还行,但细节不行,真货的切面不是这样。” 又看到那女人手腕上戴的表,嚯,百达翡丽的,镜头还给特写。老张自己有一块,是前年咬牙买的,为了撑场面。他心里嘀咕:“这剧组道具还挺下本?不对……这表,看着像真的。”
这念头一起,老张的酒醒了一半。他坐直了身子,把进度条往回拉,仔细看那些“布景”。昂贵的波斯地毯边缘有些微卷,不像新的;酒柜里那几瓶罗曼尼康帝,标签的色泽和质感,跟他上次在拍卖会上见的,几乎没差。还有那女人的神态,那种用钱和时间堆砌出来的、漫不经心的掌控感,不像演出来的。老张心里那个空落落的洞,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。他发现自己不是在猎奇,而是在“观摩”一种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生活状态——用最直白、最粗粝的方式展现出来的,金钱与欲望的关系。
他关掉视频,点了支烟。烟雾缭绕里,他想,这片子名字起得真绝。“富婆”,点明了权力和资源的持有方;“一级”,是自封的等级,透着股虚张声势的炫耀;“础片”,则是赤裸裸的欲望出口。这叁个词硬凑在一起,有种荒诞的真实感。它不像那些编织美好幻梦的偶像剧,它更像一面镜子,照出来的不是情爱,是某种冰冷的社会切片。
老张想起自己生意圈里认识的几位大姐。有的离异,有的单身,个个身家不菲。她们聊起天来,偶尔也会半真半假地开玩笑,说养个小狼狗什么的。当时他只当是玩笑,现在想想,那玩笑底下,是不是也藏着和这片子里一样的、某种孤独和寻求补偿的心态?财富给了她们自由和选择权,甚至颠覆了某些传统关系里的位置,但好像没给她们带来多少纯粹的快乐。片子里那年轻男人的讨好和卖力,那富婆看似享受实则空洞的眼神,像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表演。
这玩意儿,看个新鲜也就罢了。老张掐灭烟头。他知道自己不会再看第二遍。不是因为道德感多强,而是觉得没劲,甚至有点悲哀。它把人与人之间那点复杂的东西,简化成了最原始的供需,还做得这么……毫不掩饰。他老张累死累活挣下这份家业,难道追求的就是成为这种故事里,一个符号化的人物吗?用钱去买陪伴,去买青春,去买一种被精心表演出来的“崇拜”?
夜深了。老张洗漱完躺下,脑子里还是那些画面。不过想的不是香艳情节,而是那地毯,那表,那眼神。他忽然觉得,自己心里头空的那一块,也许不是钱,也不是女人,是点别的什么东西。是点更实在的,摸得着的东西。比如,明天早上起来,去楼下面馆,吃碗热乎乎的葱油拌面,跟老板唠两句家常。那面钱,他用现金付,听着纸币摩擦的沙沙声,或许比屏幕上那些虚头巴脑的“奢华”,更让他觉得踏实。
窗外城市的霓虹还在闪烁,映照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。网络上,类似“富婆一级础片”这样的内容,就像角落里悄然生长的苔藓,迎合着某些隐秘的想象与需求。老张翻了个身,不再去想。他有点明白了,真正的“一级”生活,大概不是活给别人看的,也不是用钱就能直接兑换的。它藏在那些不标价、不表演的寻常日子里,得自己慢慢去找。至于找不找得到,那是另一回事了。至少,他今晚不打算再靠刷手机来填满那份空虚了。睡吧,明天还得去看看新店的装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