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人人操操操操操操操
人人人人人操操操操操操操
那天我在路口等红灯，乌泱泱一群人挤在斑马线前。绿灯一亮，大伙儿像开了闸的洪水，“呼啦”一下往前涌。有抢时间的上班族，有慢悠悠的大爷，有低头看手机的学生，全搅和在一块儿。你碰着我的胳膊，我蹭着你的背包，谁也没说啥，就这么推着、挨着、挪着过去了。那一瞬间，我脑子里莫名蹦出这几个字：人人人人人，操操操操操操操。
这话听着糙，可细琢磨，味儿挺对。头一个“人人人人人”，是咱们眼前的景儿——哪儿都是人，地铁里像沙丁鱼罐头，景区里脚尖碰脚跟。人多了，空间就挤，资源就紧，心里那根弦儿不知不觉就绷上了。这时候，后头那串“操操操操操操操”，可不是骂街，更像是种状态描述：忙着操持生计，操心孩子，操劳日子，操办大小事儿。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，被一股看不见的劲儿推着转，停不下来。
我有个开小店的朋友，天没亮就起来张罗。进货要操心品质，卖货得操心客流，晚上算账还得操心盈亏。他说感觉自己像个陀螺，抽一下转一天，躺下了脑子里还在嗡嗡响。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的常态吧，被各种“操持”裹着往前走。有时候累极了，也会愣愣地想：这么忙忙碌碌的，图个啥呢？可转头电话一响，又得打起精神应付下一件事。
这种“操持”本身没啥不好，过日子嘛，谁不得费心经营。但怕就怕，日子过着过着，人陷进去了，光剩下“操劳”的惯性，忘了当初为啥出发。就像那个老笑话说的：砍柴的忙着砍柴，忘了磨刀；磨刀的忙着磨刀，忘了砍柴。咱们现在，是不是也常常忙着应付眼前这一桩桩、一件件，却把更重要的东西给落下了？
有一回在公园，看见个老爷子慢悠悠地打太极。周围跑步的、赶路的、遛娃的，都带着一股“忙”的气息。就他不一样，一招一式，又慢又稳，眼神儿特别定。我蹲旁边看了好一会儿，心里那团乱麻似的烦躁，竟悄悄平了些。老爷子歇气儿时跟我唠嗑，说从前也急，退休后反而明白了：事儿是干不完的，但心可以自己定。该操心的操心，该放手的放手，人不是机器，总得有个喘气的空儿。
这话让我想了很久。咱们身边这些“人人人人人”，哪个不在“操操操操操操操”？可或许，真正的门道不在于停下不操持，而在于找到自己的节奏。该使劲的时候不含糊，该松快的时候也得让自己喘口气。就像琴弦，绷得太紧容易断，完全松了又不成调。生活这场生存之道，说到底，是门寻找平衡的艺术。
再回到那个十字路口。人群还是来来往往，急匆匆的。但仔细看，也有人不急着抢那几秒，等车完全过了才迈步；有人边走边听着歌，脸上挺舒展。大家都在路上，都在操持，可状态已然不同。这大概就是生活的真相吧——我们都在人海里浮沉，都在为日子奔波，但怎么个奔波法，脚底下踩着什么节奏，自个儿心里得有个谱。日子是过出来的，不是赶出来的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