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揉我胸啊嗯上课
别揉我胸啊嗯上课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，是不是？你先别急着划走，也别想歪了。这事儿，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它是我心里头，一个硌了挺多年的小石子儿。
那会儿我上初中，正是性别意识懵懵懂懂、身体开始抽条儿的时候。我们班有个男生，就坐我后头，人其实不坏，就是有点儿……手欠。不是扯你头发，就是拿笔捅你后背。我呢，性格算是比较怂的那种，多半时候就皱皱眉，忍了。
直到那天下午，物理课。老师正讲着牛顿第几定律，我听得云里雾里。忽然，后背被轻轻戳了一下。我没理。隔了几秒，又是一下，劲儿大了点。我有点儿烦，刚想稍微侧过身瞪他一眼，一只胳膊就从我腋下旁边飞快地伸了过来，手掌不偏不倚，正好按在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胸口上，还顺势捏了一下。
我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样，猛地一缩，脖子根儿瞬间烧得滚烫。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一片空白。教室里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，粉笔在黑板上“嗒嗒”地响。我听见自己喉咙里，挤出了一声短促又奇怪的“嗯……”，像是吃疼的闷哼，又像是被吓住的呜咽。紧接着，几乎是本能地，我压着嗓子，又急又气地低吼了一句：“别揉我胸啊！”
声音其实不大，但在安静的课堂上，在我自己听来，却像炸雷。前排有两个同学似乎听到了，肩膀可疑地动了动，没回头。后头那男生“哧”地一声低笑，迅速把手缩了回去，没事人一样。我僵在座位上，物理公式变成了天书，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胸口被碰过的地方，隔着校服，好像还在发烫，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恶心感裹住了我。那节课剩下的叁十多分钟，我坐得笔直，背却一阵阵发冷，手心里全是汗。
为什么不敢大声喊出来？为什么不敢立刻举手告诉老师？那时候的我，给不出答案。就是觉得，这事儿……难以启齿。说出来，会不会反而让更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？会不会被说“就你事儿多”、“他不小心的吧”？那种纠结和害怕，现在想想，其实是一种很典型的青春期困扰。身体的变化带来了陌生的羞怯，而对人际关系的担忧，又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嘴。
这事儿我没跟任何人说，包括爸妈。但它像根小刺，扎在那儿。我开始刻意避免一切可能和他有接触的机会，缩着肩膀走路，体育课做活动尽量躲远。我的身体界限，在那一下之后，变得异常敏感和清晰。我明白了，有些触碰，即使隔着衣服，即使只有一瞬间，也是侵犯，是让你不舒服的、不对的事。
后来嘛，随着年龄长大，那男生长大了，似乎也懂了点事儿，没再有过分的举动。我们甚至还能正常说几句话。但我始终没忘记那个下午，物理实验室窗外的阳光，和我心里那片冰冷的阴影。
所以你看，这标题背后，不是什么香艳的故事，而是一个对于成长中身体界限的、略带疼痛的认知瞬间。很多女孩，可能都经历过类似的、让自己不舒服的“小事”。它可能不是恶意的暴力，却足以在一段时间里，搅乱你的心情，让你学会警惕和退缩。
我想，如果时光能倒流，回到那个物理课堂。我或许还是没有勇气当场站起来大声斥责。但我希望，我能更强硬地、更迅速地拍开那只手，回头死死盯住他，用眼神告诉他：这不对，我不允许。有些声音，即使颤抖，也得发出来。身体的自主权，就是从这点点滴滴的“不允许”开始建立的。
上课铃声，解不开所有成长的困惑。但那些说不出口的“嗯”和终于冲出口的“别”，都是我们在懵懂中，学着保护自己、划定边界时，生涩而真实的回响。这堂课，黑板上没写，却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