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看全毛板黄色电影
我要看全毛板黄色电影
这事儿得从上周五晚上说起。我瘫在沙发上，手指无意识地在遥控器上划拉，电视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忽明忽暗。脑子里突然就蹦出这么个念头，像颗硌牙的沙子，磨得人难受。不是一时兴起，更像是一种……说不清道不明的拧巴。就想知道，那被传得神乎其神、遮遮掩掩的“全毛板”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？它跟平时能瞅见的那些，区别在哪儿？
这念头一冒出来，自己都吓了一跳。赶紧四下瞅瞅，屋里就我一人，可脸上还是有点发烫。你说人吧，有时候就这么奇怪。越是不让碰、不让看的东西，心里那头好奇的猫就挠得越凶。我不是说那内容有多好，纯粹是那种“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东西”的感觉，太让人憋屈了。就想，能不能有一次，就看个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？
当然，我也不是愣头青。知道这念头危险，像走在河边湿滑的苔藓上。网络这么大，啥坑都有。随便点个链接，跳出来的可能不是你想看的，而是缠着你脱不了身的麻烦。病毒、诈骗、乱七八糟的弹窗……想想就头大。所以那念头也就只是在脑子里转了转，没真动手去搜。为这个惹上一身腥，不值当。
可这想法它赖着不走啊。吃饭的时候，走神想着；上班摸鱼，眼睛盯着屏幕，心思却飘了。我琢磨，吸引我的，恐怕不只是“看”这个动作本身。更像是对一种“完整呈现”状态的别扭追求。生活中处处是修剪过的草坪，是打了码的图片，是话到嘴边留半句的含蓄。有时候就觉得累，乏得很。那种原始的、粗糙的、不加修饰的“全毛板”状态，反倒成了一种想象中的“真”。虽然我也明白，银幕上那些，说到底也是演出来的，是另一种加工。
后来我跟一个信得过的老友，拐弯抹角地聊了聊这心思。他没笑话我，喝了口啤酒，看着远处说：“人嘛，都这样。但你得想清楚，你看它是为了解压，还是为了跟自己较劲？有些东西，你看清了，可能也就那么回事，幻想反而没了。” 这话让我愣了半天。是啊，我追着这个“全毛板”的念头，是不是也在跟自己较劲？较劲于为什么总有东西被藏起来，较劲于为什么不能“全见度”地面对某些事物？
到现在，我终究没去搜过什么。那个标题般的冲动，渐渐沉下去了，变成心里一个自己跟自己的对话。它让我想了很多对于“界限”、“好奇”和“真实”的事儿。也许，真正的“全毛板”，不在于你能看到多少物理细节，而在于你能多大程度地、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求和困惑。外在的寻找，有时候不如内在的厘清。这道坎，我还没完全迈过去，但至少，我不再那么焦躁地非要立刻去“看”了。有些答案，不在搜索框里，可能在你自己心里慢慢熬出来的那份明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