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英语老师按在黑板颁
把英语老师按在黑板颁
你看到这个标题，是不是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？先别急，听我慢慢说。我说的这个“按”，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这事儿啊，得从我高中那会儿讲起。
我们英语老师姓陈，大家都偷偷叫他“黑板颁”。为啥呢？因为他有个招牌动作——讲着讲着课，突然一个转身，右手那根粉笔“咔”一声，狠狠戳在黑板上那个大写字母“颁”旁边，粉笔灰簌簌地往下掉。他总说：“这个知识点，是核心！核心！懂吗？”那个粉笔画的圈，都快把黑板擦出凹槽了。
那时候我的英语，真叫一个惨不忍睹。单词记不住，语法一团浆糊，一听听力就开始犯困。陈老师呢，偏偏盯上我了。每次提问，他那目光就像探照灯，“唰”地就扫过来。我站起来支支吾吾，他就在讲台上叹气，然后又是“咔”一声，粉笔点在那个“颁”上。“语言的核心是运用！不是死记硬背！”
有一天放学，我又被留下了。空荡荡的教室里，就剩我和他。他把我叫到讲台前，指着黑板上那个熟悉的“颁”字痕迹。“怕它吗？”他问。我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他笑了，把黑板擦塞我手里。“今天，咱俩换换。你来，把我‘按’在这儿。”
我懵了。他接着说：“把我当成你脑子里那团模糊的语法。你不是怕它吗？今天就把它钉死在这儿，看清楚它到底长什么样。”他真就背靠着黑板，站在那个“颁”旁边，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肩膀：“来，用问题‘按’住我。今天你不把这核心问题搞明白，咱俩谁也别想走。”
那个傍晚，夕阳斜斜地照进教室。我第一次结结巴巴地，把那些憋了很久的蠢问题全倒了出来：为什么这里用“to do”不用“doing”？“过去完成时”到底“完成”了什么？他呢，就靠在那个“C”上，慢条斯理地拆解，像拆解一台生锈的机器。讲到关键处，他还会侧过身，用粉笔在肩膀旁的黑板上写写画画。那一刻，那个总让我紧张的“黑板C”，好像变成了一个坐标，一个靶心，而我射出的问题，第一次真正命中了目标。
从那以后，“把老师按在黑板颁”成了我俩之间的暗号。每次我觉得又有个模糊的“大家伙”在脑子里晃，就会在课后朝他使个眼色，指指黑板。他就心领神会，往那儿一靠：“来吧，今天想‘按’住什么？”那个核心知识点，就在这种有点古怪的互动里，一次次变得清晰、具体。我不再怕那个“颁”了，甚至开始主动寻找那些关键难点，准备着下一次的“攻克”。
后来我渐渐明白，陈老师让我“按”住的，从来不是他本人。他是让我把对英语的畏惧，把那些庞大模糊的知识体系，具体化为一个可以凝视、可以对话、甚至可以较劲的“对手”。当你敢走上前，把它“按”在墙上，逼它露出真容的时候，那种掌控感，就悄悄萌芽了。
高考前最后一节课，陈老师没讲题。他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巨大的“颁”，然后环视我们，说：“出去了，还会遇到很多别的‘颁’。可能是某门艰深的专业，可能是工作中的挑战。记住这个感觉，别慌，找它的核心，然后——‘按’住它。”
粉笔灰在光柱里静静飘浮。很多年过去了，我遇到过生活里各式各样的“黑板颁”。每当我想退缩的时候，总会想起那个夕阳下的教室，想起那个背靠黑板的老师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心里默念：好吧，这次又是什么“核心”？让我来看看你的真面目。
你看，这个“按”字，是不是有了点不一样的味道？它对于面对，对于具体化，对于在某个点上，和自己较一次真。这大概就是教育，或者成长，最朴素的样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