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水江场子不限次喝茶,冷水江茶座不限次数品饮
走进冷水江那家老场子,木门吱呀一声,茶香就扑鼻而来。老板系着围裙在柜台后头冲我咧嘴笑:“老规矩?普洱还是毛尖?”这里没有限次数的说法,交个二十块,从日出喝到打烊都成。
茶香里的慢时光
墙角坐着穿汗衫的大爷,茶壶嘴冒着白气,他正盯着棋盘举棋不定。那边几个大姐磕着瓜子聊菜价,笑声惊醒了竹椅上打盹的猫。手机在这儿像是慢了半拍,谁都不急着划拉屏幕。我常想,这冷水江场子不限次喝茶的妙处,就是把时间泡成了舒展的茶叶。
老板拎着铜壶给客人续水,说起十年前刚开店那会儿:“那时候人都说按壶收费赚得多,可我偏要搞冷水江茶座不限次数品饮。”他眨眨眼,“你看现在,生客成了熟客,独个儿来的交到了一桌朋友。”
穿蓝布衫的茶艺师小梅正给新客演示怎么闻香。她总是轻轻把闻香杯推过去,等对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,才轻声问:“是不是闻到兰花香混着蜜甜?”这手艺她练了八年,说得出的滋味有叁十多种。
人情比茶更暖
常来的退休李老师最爱讲茶故事。他说起八十年代物资紧张,邻居们凑茶票换一壶高末,能坐在院里边喝边聊到月上柳梢。“现在啥都不缺了,反倒难得有人静心喝茶。”他摇摇头,又给自己斟满一杯。
有个雨天,我看见个浑身湿透的外卖小哥躲在屋檐下避雨。老板招呼他进来,塞了杯热茶:“不收钱,顺带帮我看会儿店,我得上楼收衣服。”那天下午,小哥喝了叁杯茶,帮五个客人找了座位,临走时还把散落的茶具收拾得整整齐齐。
这些年在冷水江场子不限次喝茶,我渐渐明白——让人留恋的不仅是那口茶汤,更是这种不催不赶的宽容。就像老板常说的:“茶凉了能再续,人走远了还会回来。”
暮色渐浓时,茶客们陆续离开。老板开始擦拭那些养出包浆的紫砂壶,哼着不成调的采茶歌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扇木门又会吱呀作响,飘出那缕喝了十年的茶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