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碰人人人人底下有
超碰人人人人底下有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不是为别的，就为他那刚上大学的儿子。孩子一回家，就钻自己屋里，手机屏幕亮得晃眼，手指划拉得飞快，时不时还对着屏幕傻乐。老张凑过去想瞅瞅，儿子立马把屏幕一扣，眼神躲闪：“爸，没啥，跟同学聊天呢。” 这话，老张是不信的。他活了大半辈子，能看不出那点不自在？他隐隐觉得，儿子手机那头，连着个他看不明白、也够不着的世界。
这世界啊，现在真是迭着来的。面上一个，底下还不知迭着多少层。就说这“超碰”吧，字面意思像是超级碰面、超级接触，听着挺热闹，挺前沿。可你往细里琢磨，往那人人人人、摩肩接踵的“底下”一看，味儿可能就有点变了。它不再是广场上阳光下的相遇，更像是在人挤人的市集里，有人悄悄塞到你手里的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。上面写啥，全凭运气，也全看你的心往哪儿想。
这“底下”的东西，吸引力就在这儿。它不摆在明面上，需要你“碰”，需要点偶然，更需要你心里那点痒痒的好奇心去主动“够”一下。规矩的、敞亮的东西，看久了觉得平淡。偏偏是那种藏在“人人人人”背影后头，需要侧身挤进去才能瞥见一角的，让人觉得刺激，觉得那才是“真东西”。就像小时候听说哪个巷子深处有家绝世美味的小馆子，哪怕绕再远的路，也非得去找找看不可。这种心理，咱们多少都沾点边。
可问题也出在这儿。那“底下”的世界，没个准谱儿。你以为是条近道，可能走着走着就黑了，绊一跤；你以为是扇门，可能推开了，后面是堵墙，或者是个坑。它不跟你讲规则，不跟你亮底牌，全凭一套你看不懂的“算法”或者“暗语”在运转。年轻人血气方刚，好奇心重，觉得自个儿能把握住，最多是“见识见识”。但很多时候，见识着见识着，方向就偏了，心思就散了。老张担心的不就是这个吗？儿子那躲闪的眼神背后，看到的究竟是开阔的世界，还是一个越缩越窄的套子？
有人说，这是数字代沟。老一代看不懂新一代的玩意儿，总是瞎担心。可能有点道理。但我觉得，不全是代沟的事。有些东西，放哪个年代都一样。好比以前没有网络，也有手抄本，也有藏在柜台下的“内部读物”。诱惑的形式在变，内核却没怎么变，都是利用人对“禁忌”和“未知”的那点念想。现在呢，不过是换了个更快捷、更隐蔽的数字通道，把那点念想放大了，传递得更快了而已。
所以啊，咱别光盯着“超碰”那俩字眼较劲。关键得想想，我们，尤其是年轻的朋友们，在“人人人人”的喧嚣里，到底想“碰”到什么？是新鲜的知识，有趣的同好，还是一时感官的刺激？你伸出的手，是想触碰一个更真实、更丰富的世界，还是只想满足一下瞬间的痒处？这底下的区别，可大了去了。
老张后来没硬抢儿子的手机。他找了个周末，拉儿子去爬山。爬到半山腰，累得呼哧带喘，眼前豁然开朗。他看着山脚下密密麻麻的城市，像一块巨大的电路板，闪着无数光点。他指着那儿，对儿子说：“你看，咱家就在那一堆亮里头，找都找不见。人在这山上看，觉得底下真挤。可站在底下往上瞅呢，又觉得这山真高，真清静。”儿子没说话，也跟着看。老张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。但他觉得，有些话，得像爬山一样，得自己走到某个高度，才能看见。
说到底，“底下”永远会有东西。那是人性的一部分，也是技术发展必然的副产物。堵是堵不住的，围追堵截只会让它显得更神秘。或许，比探寻“底下有什么”更重要的，是让我们自己，尤其是正在认识世界的年轻人，心里有座“山”。有爬上去看看全景的力气，也有分辨山下哪些是灯火、哪些是迷障的眼界。有了这个，不管在“人人人人”的哪里，不管碰到什么，心里大概都能更稳当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