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久久补惫
一久久补惫
老张最近收拾屋子，从床底下拖出个落满灰的纸箱子。打开一看，嘿，是十几盘用油性笔写着编号的录像带。他拿起一盘，吹了吹灰，标签上模模糊糊写着“一久久补惫”。他愣了半天，才一拍脑门，乐了——这哪是什么神秘代码，不就是“1990年AV”嘛！那个“av”，是“录像带”英文的缩写，当年可是个时髦词。可现在的人看了，保不齐就得想岔到十万八千里去。
这小小的误会，倒让我琢磨了半天。你看啊，这“一久久”，像是把时间给凝固了，定在了上个世纪末。而“补惫”这两个字母，在咱们这二叁十年的光景里，意思早就天翻地覆喽。老张那箱子里的，是实体，是能摸得着的塑料壳和磁条。那时候，弄到一盘“好带子”，得靠熟人私下传，或者去街角那间总拉着半边帘子的音像店，眼神一对，老板才从柜台底下给你摸出来。那份实在感和那份略带紧张的秘密劲儿，现在是很难体会了。
到了网络刚兴起的年头，“补惫”这个词开始钻进了电脑屏幕。拨号上网那“嘀嘀嘟嘟”的动静一响，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。资源嘛，还是稀缺，下一个视频能有几碍叠的速率，得熬上大半天。但那感觉不一样了，从物理交换变成了虚拟下载，那份“拥有”的期待被拉得很长。窗口开在那儿，看着进度条一点点爬，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。
你再看看现在。这俩字母所指向的内容，简直成了数字海洋里最汹涌的一股暗流。无处不在，触手可及。一个手滑，可能就点进了不该看的角落。以前是找着看，现在是得防着看，尤其是对家里的小辈。这“方便”的代价，就是信息彻底失去了形状和重量，也少了那道物理的、人为的“过滤”门槛。它变成了一串串赤裸的数据流，冲击力直接，却也让人更容易麻木。
所以回头看看“一久久补惫”这个老标签，它倒像是个时代的坐标。它标记的不仅是一段消逝的媒介，更是一种变了味的信息获取体验。从稀缺的实体，到缓慢的数字化，再到今天爆炸性的泛滥，我们面对“性信息”的态度和处境，被这三个字穿起了一条线。老张那箱带子，封存的是过去的尺度与方式；而今天我们在屏幕上划过的，则是完全另一番风景了。这变化快得，让人有点回不过神。
我把那盘带子还给老张，他擦了擦，又小心地放回箱子里。那箱子像个时光胶囊，存着过去的秘密和规矩。而我们现在面对的，是一个没有盖子的世界。东西都在外面，是好是坏，是真是假，全得靠自个儿分辨了。这大概就是进步必须要面对的课题吧，在得到无限便利的同时，那条自我约束的底线，也得在心里画得更牢些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