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操叁级片
夜操叁级片
老王最近总熬夜，眼圈黑得像熊猫。问他忙啥，他支支吾吾半天，最后憋出一句：“咳，别提了，夜操。”
这词儿听着新鲜。夜操？夜里做操？老王苦笑着摇头，指了指电脑屏幕。我凑过去一看，满屏都是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，红红绿绿的曲线图跳得人心慌。他说的“夜操”，原来是夜里操作股票。美股开盘正好是咱这边的深夜，他就这么跟着熬，盯着盘面，买进卖出，精神高度紧张，比白天上班还累。
“这玩意儿，跟上瘾似的。”老王揉了揉太阳穴，声音有点哑，“白天浑浑噩噩，一到晚上就来精神。总觉得下一个机会就在眼前，错过了得拍断大腿。”他说，最疯狂的时候，能从夜里十一点盯到凌晨四点，屏幕光映在脸上，蓝洼洼的，感觉自己像个幽灵。赚钱的时候，心跳加速，手心冒汗；亏钱的时候，脑袋发懵，恨不得砸了电脑。这日夜颠倒的“夜操”，把他整个人的节奏都打乱了。
这让我想起另一个事儿。前阵子有个远房表弟，神神秘秘地跟我借钱，问他要干嘛，他眼神躲闪，就说是急用。后来才从别人那儿听说，他迷上了网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，具体说就是一些打着擦边球、内容低俗的所谓“叁级片”。他白天没精神，工作老出错，晚上却精神亢奋，躲在房间里对着那些东西消耗时间。钱花了不少，人却越来越孤僻，跟家里人说话都火药味十足。
你看，老王的“夜操”和表弟的“叁级片”，乍看风马牛不相及，但细琢磨，内核有点像。都是一种在特定时间——尤其是深夜——进行的、容易让人沉溺的行为。一个消耗的是精神和金钱，在虚拟的市场里搏杀；一个消耗的是心力和身体，在虚幻的刺激里麻木自己。它们都像有个钩子，勾住人心里那块想要快速获得满足、逃避现实压力的地方。
深夜好像有种奇怪的魔力。白天的规矩、面具，到了夜里容易松懈下来。人静了，心却可能野了。疲惫感涌上来，理智有时候会打盹儿，那些白天被压下去的念头，或者想走捷径的冲动，就容易冒头。这时候做出的选择，往往带着点不管不顾的味道。
老王的股票操作，如果放在白天，或许会更冷静些，分析更周全。表弟如果白天忙起来，有正事充实，或许也不会总想着找那些低俗刺激。问题就在于，他们把这些容易失控的事情，全都堆在了夜里。夜里成了个“失控时段”，健康、生活规律、甚至人际关系，都跟着遭殃。
后来老王还是吃了亏。一次判断失误，亏掉了他小半年的“夜操”成果。他盯着账户里缩水的数字，发了一晚上呆。天亮的时候，他关了电脑，跟我说，不“操”了，真熬不住了，再操下去，身体先垮了。他开始试着晚上十一点前睡觉，早上起来跑步，虽然挣快钱的心偶尔还会痒，但他说，睡饱了觉的感觉，比赚了点小钱踏实多了。
表弟那边，家里人气急了，硬是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，也断了他的经济来源，逼着他找正经工作，晚上跟朋友打球。慢慢才缓过来点人样。他自己后来也后怕，说那段日子就像踩在棉花上，脚下虚得很。
所以啊，夜里能干的事儿很多，可以看看书，听听音乐，哪怕发会儿呆呢。但有些事儿，就像在刀尖上跳舞，在悬崖边溜达，特别是那些牵扯大量精力、容易成瘾、或者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事情，最好还是离深夜远点儿。给夜晚留点平和的空白，也许才是对自己真正的负责。毕竟，黑夜过后是白天，人总得清醒地站在太阳底下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