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水里打扑克又疼又叫
在水里打扑克又疼又叫
你听说过在水里打扑克吗？不是泳池边，是整个人泡在水里，胸口以下都淹着，就露个脑袋和胳膊，扑克牌还得用防水的那种塑料片儿。这事儿听着就新鲜，是不是？上周末，我几个朋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，非要在小区泳池里试试这个。
那天太阳挺毒，泡水里倒是凉快。可一开始摸牌，问题就来了。塑料牌滑不溜秋的，手指头沾了水，捏都捏不住。想偷偷瞄一眼底牌，还得小心翼翼地抬出水面，生怕溅起水花让对面瞧出破绽。那牌面反着光，得眯着眼使劲瞅，脖子伸得老长，活像几只找食儿的鸭子。
最要命的是“疼”。不是真有人打你，是那种心理上的折磨。好容易摸着一手绝佳的好牌，心里正美呢，脚底下突然一滑，整个人往下一沉，“咕咚”喝了一大口水。手里的“同花顺”瞬间乱了套，几张牌飘飘悠悠就往水底下钻。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形象，手忙脚乱地在水里扑腾着捞牌，水花四溅，眼睛都睁不开。旁边等着出牌的朋友急得直嚷嚷：“快点啊！磨蹭啥呢！”嗓子眼呛得火辣辣，心里憋着那把好牌的兴奋劲儿还没散，转眼就成了落汤鸡似的狼狈，这滋味，真是又憋屈又好笑。
“叫”就更别提了。泳池里本来就有回音，说话都得扯着嗓子。出个“炸弹”，你得铆足了劲喊出来，不然对面还以为你出对叁呢。可一喊，又容易吃水。我那个朋友老李，就是不信邪，摸到四个二的时候，激动得“嗷”一嗓子蹦起来，结果脚底打滑，整个人后仰着砸进水里，那场面，笑得我们几个差点都背过气去，手里的牌全撒了。这哪是打扑克啊，简直是体能训练加喜剧表演。
打着打着，我忽然觉得，这水里的扑克，跟咱们平时过日子里的许多事，有点像。你手里那把牌，就是你的条件、你的机会。水呢，就是生活里那些意想不到的麻烦、那些湿滑的处境。你想稳稳当当地把牌打好，想按照计划出牌，可生活这池水，总在你最得意的时候，让你脚底一滑，呛你一口。你疼，是因为计划乱了套；你叫，是因为得在狼狈里，还得挣扎着把接下来的牌出完。
但你说怪不怪，等那一阵手忙脚乱过去，牌捞起来了，水也咳出来了，大家互相看着对方的窘样，反而笑得更大声了。输赢好像没那么重要了，手里是不是好牌，也不那么揪心了。重点变成了怎么在晃晃荡荡的水里，尽量别让自己沉下去，怎么在牌被打湿、视线模糊的时候，还能跟伙伴们把这场游戏嘻嘻哈哈地进行下去。
太阳慢慢西斜，我们几个也打累了，瘫在泳池边喘气。塑料扑克湿漉漉地摊在瓷砖上，映着夕阳的光。有人提议明天再来，大家都笑着骂他“找罪受”。可我心里倒觉得，这罪受得挺值。它用一种特别滑稽的方式，教会人一点东西：生活很多时候就是一片“深水区”，扑腾其中，你没法要求绝对的稳定和清晰。牌会湿，脚会滑，会呛水，会疼得龇牙咧嘴，会叫得毫无形象。可那又怎么样呢？游戏还在继续，笑声还能响起，这就够了。
所以啊，下次你要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平稳，乏味了，或许也可以找个“深水区”去扑腾扑腾。不一定是真的泳池，可以是任何一个让你觉得有点吃力、有点失控的新尝试。去感受那种“又疼又叫”的鲜活劲儿，说不定，你也能从那一手湿漉漉的牌里，摸出点不一样的快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