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育生小鲜肉驳补测自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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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说起来有点私密，但好像又绕不开。健身房更衣室里水汽蒙蒙，刚冲完澡的小伙子们擦着身子，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着水光。有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，有人低头快速套着衣服。阿杰通常属于后者，他不太参与那些对于女生或者比赛成绩的哄笑，只是默默把毛巾围好。他不是不合群，只是觉得，有些东西不太一样。
训练强度大，身体累得像散了架，可年轻的躯体里总像憋着一股劲儿，白天消耗不完。晚上回到宿舍，躺在上铺，盯着天花板，耳朵里是室友打游戏的键盘声和隐约传来的操场广播。这时候，身体深处那种熟悉的躁动又浮上来。他知道那是什么，也习惯了自己解决。这没什么丢人的，哪个男生没干过这事儿？可阿杰总觉得，自己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画面，跟室友们电脑屏幕上偶尔晃过的那些，不太是一个路数。
他想起下午在泳池边，隔壁泳道的那个男生，肩宽腰窄，出发时绷紧的背肌像展开的翅膀。又或者是训练时，旁边的人帮他压腿，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运动裤面料，烫得他有点分心。这些碎片，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，拼凑起来。这让他有点烦，又有点隐秘的兴奋。他翻了个身，把脸埋进枕头里。这种自我探索的私人时刻，成了他释放压力、也确认自己某种真实感受的独特途径。
手伸进内裤，动作起初有点烦躁，像是要驱赶什么。但慢慢地，触感变得清晰起来，身体诚实地给出反应。他闭上眼睛，不再抵抗那些画面。汗水、池水的氯气味、橡胶跑道的味道、还有阳光下晒得发烫的草坪气息，混合着那些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轮廓，一起涌上来。呼吸加重，他咬着下唇，生怕漏出一点声音。这过程里夹杂着快感，也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迷茫。这算是正常的吗？他偶尔会这么一闪念，但很快又被身体的浪潮淹没。
结束之后，一片短暂的空白。心跳慢慢平复，汗水把床单浸湿一小块。他去卫生间冲洗，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运动而轮廓分明的脸，水珠顺着脖颈滑下。他对自己说，这没什么。欲望就是欲望，跟喜欢篮球还是喜欢游泳差不多，只是一种偏好。只是这种偏好，在更衣室的笑话里，在队友的谈论中，找不到共鸣。它只属于这个狭小、安静、绝对私人的空间。
白天，他依然是那个在跑道上冲刺、在球场上跳跃的体育生，开朗，有点酷，很少谈论私事。他把那个敏感、会自我纠结的自己，妥帖地收在了夜晚的独处里。也许有一天，他会遇到一个能看懂他眼神的人，能大方地聊起训练后的酸痛，也能坦然接住他那些没说出口的念头。但那是以后的事。现在，在这个只属于他自己的时刻，他只是在处理一种最原始的生理需求，顺带整理一下那些无处安放的青春思绪。
窗外传来隐约的哨声，可能是夜训的队伍还没散。阿杰擦干身体，回到床上。困意渐渐袭来，明天还有早操。他最后想到的，是下午那个叁分球投进的弧线，漂亮，干脆，就像某种情绪找到了它该去的篮筐。然后，他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