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女在闺房里被强高贬
嫡女在闺房里被强高贬
绣着缠枝莲的帐幔垂下来，闷得人透不过气。沉家嫡女沉清如坐在梳妆台前，指尖冰凉，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。外头隐约传来前厅的丝竹喧闹，那是她父亲——沉老爷，在宴请那位新近得势的督军。她心里莫名有些慌，像揣了只兔子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。
“小姐，老爷让您去前厅敬杯酒。”贴身丫鬟春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犹豫。沉清如皱了皱眉，嫡女闺训，怎好在男宾宴席上抛头露面？但父亲的命令，她从不敢违拗。她换了身见客的衣裳，水蓝色的裙裾，素净得有些扎眼。
前厅的灯火晃得人眼晕。那位姓陆的督军，眼神像带着钩子，掠过她时，让她浑身不自在。她匆匆敬了酒，便寻了个由头退下。回廊深深，夜风带着凉意，吹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焦躁。她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那方小小的、安全的闺阁。
推开熟悉的房门，那股熟悉的沉水香气里，似乎混进了一丝陌生的、略带侵略性的烟草味。她还没来得及细想，一只滚烫的手猛地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，力道大得惊人。另一只手臂铁箍般勒住她的腰，将她整个人狠狠掼在了冰凉的地板上。
“唔——！”惊恐的呜咽被死死堵在喉咙里。她瞪大眼睛，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，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。正是方才席间那位陆督军！他脸上哪还有半分酒意，只有一片骇人的、毫不掩饰的欲望。
“沉家嫡女……果然名不虚传。”他的声音低哑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，带着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得意。锦缎的衣裳发出刺耳的撕裂声，冰凉的空气骤然贴上肌肤，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。她想喊，喊不出；想踢打，手脚却被轻易制住。那双手粗糙有力，所过之处，只留下疼痛和屈辱的触感。
闺房，这个她待了十六年、最私密最安全的地方，此刻成了挣脱不掉的噩梦牢笼。雕花床柱在眼前晃动，帐子上熟悉的莲花纹样扭曲变形。疼痛尖锐而真实，瞬间淹没了所有神智。她像一片秋风里的叶子，被粗暴地揉碎。眼泪无声地涌出来，顺着鬓角没入散乱的黑发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身上一轻。陆督军站起身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，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俯视着她，眼神冰冷而倨傲。“令尊的前程，可都系在陆某身上。沉小姐是聪明人，知道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”
房门开了，又关上。脚步声渐行渐远。屋里死一般寂静，只剩下她破碎的呼吸，和空气中弥漫的那股令人绝望的气息。她蜷缩在冰冷的地上，一动不动。窗外更鼓敲响，一声，又一声，漫长得好似没有尽头。闺阁依旧精致华美，可她知道，有些东西，从今夜起，彻底碎了，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模样。往后的路该怎么走，她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有那撕裂般的痛楚，在无声地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