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首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,界首叁百元爱情何处寻
那天在巷口买煎饼，听见两个蹲在路边等活儿的装修工人在聊天。一个说：“这年头在界首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？怕是连顿像样的饭都不够。”另一个嘬着烟苦笑：“界首叁百元爱情何处寻？怕是得往十年前翻翻。”我捏着热乎乎的煎饼站在原地，忽然想起老电影院门口总坐着几个纳鞋底的大妈。
城南老棉纺厂拆迁后，留下大片空房子。黄昏时分总能看到些模糊的人影在巷子深处晃动。有次误打误撞走进去，有个系着红围巾的女人坐在门墩上织毛衣，看见我便笑：“找人说说话？”我问多少钱，她伸出叁根手指。那时才明白，原来界首叁百元爱情何处寻的答案，就藏在这些即将消失的旧街巷里。
菜市口的早市与晚灯
清晨五点的菜市口，批发蔬菜的小贩们正在卸货。穿水靴的鱼摊老板娘边刮鱼鳞边搭话：“你问界首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？往西走，拆迁楼二楼亮粉灯的那家。”她刀尖挑出鱼泡甩进桶里，“不过上个月扫黄打非，现在都改在抖音直播间点关注了。”这时有个老头来买鲫鱼，掏出皱巴巴的叁张钞票，她麻利地用稻草串好鱼鳃递过去。
夜幕降临后，同样的街道会亮起暖黄色小灯。几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塑料凳上剥毛豆，脚边放着收款二维码。她们不年轻了，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特别明显。有摩托车停下问价，她们会伸出叁根手指，继续不紧不慢地剥着豆荚。这种默契让人想起小时候用粮票换鸡蛋的场景。
叁轮车夫的见闻
载客的叁轮车师傅最熟悉这些角落。他蹬着车说以前棉纺厂下班时分，女工们穿着统一制服涌出厂门，像片蓝色的海洋。“那时候真有人揣着半个月工资，就为等某个女工回头看自己一眼。”现在他常拉客人去新城区的快捷酒店，路上客人总抱怨价格涨得厉害。有回听见后座年轻人打电话说：“界首叁百元爱情何处寻？都涨到五百了！”
老城区拆得只剩半条街，那些亮着粉灯的出租屋越来越隐蔽。有时是窗帘紧闭的粮油店，有时是挂着“养生按摩”招牌的二楼。有次看见个初中生模样的男孩在巷口徘徊，手里紧紧攥着叁张钞票，终究没敢往里走，转身去网吧开了台机器。
拆迁区的断墙上有条褪色的横幅，写着“情感不是商品”。就在这条横幅下面，每晚都有人进行着叁百元的交易。清晨环卫工来打扫时，总能扫出些空烟盒和用过的纸巾。偶尔也会捡到撕碎的照片，拼起来是张年轻的结婚照，不知道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。
界首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？或许该问问那些总在黄昏时出门遛狗的人。他们牵着泰迪或金毛，慢悠悠地转遍半个城区，最后总会停在某栋旧楼前。狗绳松开又系上，系上又松开，像在衡量什么。有只棕色卷毛狗特别认路，每到特定楼梯口就拼命摇尾巴——它记得有个女人总会偷偷喂它火腿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