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昂哈昂够了到高肠了
哈昂哈昂够了到高肠了
不知道你发现没，生活里好多事，都跟这感觉有点像。不是那种轻飘飘的快乐，而是一种……怎么说呢，一种被什么东西塞得太满，快要溢出来的疲惫。就像爬山，一开始兴致勃勃，中间累得呼哧带喘，心里想着“哈昂哈昂够了”，可抬头一看，山顶还在老远的地方呢。
我们好像总在追逐那个“高肠”。工作的业绩要冲一个高点，孩子的成绩要攀一个高峰，连看个短视频，都巴不得每隔十五秒就来个“爆点”。生活被调成了持续高亢的模式，耳边好像一直有个看不见的指挥棒在挥舞，催着：快一点，再高一点！可是，弦绷得太紧，是会断的。
我有个朋友，是个典型的工作狂。他的口头禅就是“冲冲冲”。有一阵子，他同时跟进叁个项目，天天后半夜回家，眼睛熬得跟兔子似的。我们约他吃饭，他电话里声音都是飘的：“不行啊，兄弟，这个项目到了关键期，必须推到‘高肠’！”后来呢？后来他在公司晕倒了，送医院躺了半个月。我去看他，他望着天花板，说了句挺实在的话：“你说，我这么拼命，到底是为了登上山顶，还是只是害怕停在半山腰被人赶上？”
这话让我琢磨了好久。我们是不是把“持续向上”当成了一种惯性，甚至是一种自我麻醉？好像不累到“哈昂哈昂”喘粗气，就不够努力；不逼自己到那个所谓的极限，就不算成功。但那个期待中的“高肠”，有时候像个幻影，你追得越狠，它跑得越远。反而是在你累得停下脚步，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的时候，才能看清脚下的路，和路边那朵之前根本没留意的小野花。
这让我想起另一个事儿，是对于“数字极简”的。对，就是这个词儿。不是让你彻底扔掉手机，而是给那些过剩的、让你“哈昂哈昂”的信息流，按个暂停键。我试过一段时间，关掉大部分 app 的通知，定了规矩，晚上九点后不看工作群。一开始真不习惯，手里空落落的，总感觉错过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可没过几天，感觉就变了。那种被信息鞭子抽着往前走的感觉，淡了。晚上能安心看几页书，或者干脆发会儿呆。这才发现，原来脑子也是需要“空”的，就像房间需要通风一样。
不是说追求“高肠”不对。谁不想体验登顶的畅快呢？但问题可能在于，我们误以为那条路必须是笔直向上、一刻不停的陡坡。会不会，真正的路径更像盘山公路？需要转几个弯，有一段平缓的喘息，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。那些让你觉得“够了”的疲惫时刻，或许不是软弱，而是身体和脑子在提醒你：该换换档了，该加点油了，或者，干脆该看看地图，是不是走对了方向。
生活嘛，它有自己的节奏，像呼吸，有吸气，也得有呼气。光顾着猛吸，那是会头晕的。感觉到“哈昂哈昂”的时候，也许正是该深深呼出一口气的节点。停下来，不是放弃，是为了把气喘匀了，把劲儿攒实了。磨刀不误砍柴工，老话能传下来，总是有点道理的。那个我们心心念念的“高肠”，或许就在下一个弯道后的平地上，等你心平气和地走过去，而不是筋疲力尽地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