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壮男打桩机1096
东北壮男打桩机1096
老张把安全帽往地上一撂,一屁股坐在水泥袋上,扯开嗓子就喊:“这活儿,真他娘的是个‘打桩机’干的!”旁边几个工友听了,嘿嘿直乐。这话儿从老张嘴里蹦出来,味儿就特别对——一米八五的个头,肩膀宽得像门板,胳膊上的肌肉一绷,工服袖子都显得紧巴巴的。他说的“打桩机”,可不是工地那嗡嗡响的铁家伙,是说他自己,说他们这一帮子兄弟。
东北的冬天,那风跟刀子似的,刮在脸上生疼。可工地上呢?照样得干。1096,这是老张他们自己琢磨出来的一个数儿。啥意思?一年十二个月,刨去过年那几天,差不多就是天天在工地上转悠。早上天没亮透就起来,晚上顶着星星月亮回去,一周七天,几乎没个完整的休息日。用老张的话说,“这节奏,跟那打桩机哐哐往下砸似的,一下是一下,不能停。”
为啥这么拼?老张点起一根烟,眯着眼看前面起了半截的楼。“家里有老有小,媳妇儿在老家带着娃,指望啥?不就指望我这两膀子力气么。”他说这话时,语气很平实,没有抱怨,就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啥。但你能听出来里头那份沉甸甸的东西。这或许就是一种最朴素的“坚韧”,为了身后那个家,前头再硬的“地层”也得给它凿穿了。
工地上的活儿,讲究个实打实。混凝土浇筑,那是按点儿来的,耽误不得。绑钢筋,手上得有力道,也得有准头。老张他们的“坚韧”,就体现在这儿了。零下二十度,手冻得发僵,搓一搓,哈口气,接着干。夏天的日头毒,晒得人脱层皮,汗珠子摔在地上成八瓣,衣服湿了干,干了湿,结出一圈白花花的盐碱。可你看他们,午饭时候聚在一块儿,捧着大海碗,蹲在荫凉地里,照样能扯闲篇儿,能笑得震天响。
这“1096”的日子,外人听着都觉得喘不过气。可你跟他们待久了,会发现一种特别的节奏。那不是机器般冷漠的转动,而是一种带着体温和烟火的律动。累是真累,但每打好一个地基,每砌起一面墙,那种“成了”的踏实感,也是实实在在的。老张说,有时候晚上躺板房里,听着外头的风声,想想今天又完成了一截进度,心里头反倒挺静。这大概就是劳动本身带给人的东西,一种无需言说的价值感。
当然,也不是没想过换点轻省活儿。可老张挠挠头,笑了:“咱这身板,这手艺,离了这轰隆隆的地儿,还真不知道干啥去。再说,看着这片荒地上楼一点点起来,跟自己个儿孩子长个儿似的,有感情了。”这话实在,透着东北人的那股子直爽和认准一件事就不撒手的倔劲儿。他们的生活,就像他们操纵的那些真正的打桩机,目标明确,动作干脆,所有的力量都朝着一个地方去。
所以啊,“东北壮男打桩机1096”,这标题看着有点唬人,其实里头装的,就是一群普通劳动者的日常。他们没有那么多光鲜的故事,有的就是日复一日的“哐当”声,是流淌的汗,是收工后一瓶冰镇啤酒的舒坦,是电话里跟孩子说“爸快回去了”的那点盼头。这份“坚韧”,撑起了工地上钢筋水泥的森林,也撑起了他们身后一个个寻常而又温暖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