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看国产免费黄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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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打出来，自己都愣了一下。不是羞愧，是有点恍惚。好像脑子里某个开关，“啪”一声，自己就跳开了。手指头比脑子快，搜什么、点哪里，熟门熟路，根本不用过心。
夜深人静，屏幕蓝盈盈的光打在脸上。明天还要早起，手头的工作还差一截，可就是不想睡。心里空落落的，像有个小爪子在那儿挠，不痛，但是痒，痒得让人烦躁。点开那个常去的网站，页面花花绿绿的弹窗跳出来，关掉一个，又蹦出两个。明知里头没多少真东西，多半是挂羊头卖狗肉，或者看个几十秒就开始要你下载这个、注册那个，烦得很。可手指头还是不听使唤，往下滑，再往下滑。
免费？哪有什么真正的免费。你的时间、注意力，还有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，就是最早付出去的代价。看来看去，内容都差不多，情节粗糙得像临时搭的布景，演技也谈不上，就是那点事儿来回倒腾。看多了，不仅没觉得满足，反而更空了，像吃了太多劣质零食，胃里撑得慌，人却还是饿。
停下来想想，你到底想看的是什么？是那些千篇一律的画面吗？好像也不是。可能就是需要点刺激，打发掉这段时间，或者，是想暂时躲开点什么。躲开白天的压力，躲开心里的烦闷，躲开那种“被掏空”的感觉。结果呢，躲进了一个更嘈杂、更虚浮的地方。
这念头一起，反而有点没劲了。关了网页，屏幕暗下去，屋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。刚才那股劲儿，像退潮一样，“哗”地就散了。剩下的是更深的疲惫，还有一点点对自己这种“自动化”行为的无奈。我们好像习惯了用最直接、最不需要动脑的方式，去填满每一个缝隙时间，去应对每一种细微的情绪波动。快乐、无聊、焦虑、孤独……统统交给屏幕，指望一次点击就能解决。
可那些真正能让人充实起来的东西，从来都不是这么“免费”就能得到的。一段踏实的关系，一份投入后能有成就感的工作，一个能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爱好，哪怕只是发会儿呆，看看窗外的天光云影，都需要你支付更珍贵的东西：专注、耐心、真实的情感。
所以，当“我要看国产免费黄片”这个念头再冒出来的时候，或许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提醒。提醒你自己，此刻是不是又想走那条最熟悉也最没劲的“捷径”了？是不是可以换个方式，对待自己这点时间和这点情绪？哪怕只是起来倒杯水，伸个懒腰，听听窗外的声音。
欲望本身没什么错，它是人最原始的动力之一。但怎么面对它、安放它，却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的功课。下一次，当手指无意识地去寻找那个入口时，或许可以停一秒，问问自己：除了这个，还有没有别的选择？哪怕那个选择，只是关掉屏幕，早点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