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大叠叠叠
曰大叠叠叠
这标题念出来，是不是有点懵？别急，我自己刚开始也愣了半天。这叁个叠，既不是英文缩写，也不是什么网络黑话，它更像是一个符号，一个戳在那儿、等着我们去琢磨的印记。咱们今天就围着它，随便聊点东西。
先说这个“曰”字。古时候，“曰”就是“说”。谁在说？说什么？不知道。但那种开口的态势，是定下了。仿佛有个声音，从老早以前传过来，悠悠的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。然后紧跟着“大叠叠叠”，这组合就有点意思了。它不像完整的句子，倒像话说到一半，突然卡壳，或者被什么更大的动静给覆盖了，只留下一点回响。
我有时候觉得，这“叠叠叠”像极了我们生活里的某些声音。你走在街上，耳边是不是充满了各种“哔哔”声？汽车的喇叭、手机的提示、人群的嘈杂，它们无意义地堆迭着，构成了背景噪音。这些噪音，你可以说它“大”，存在感十足，但真要细究里面传达了啥，好像又空空如也。这是一种现代生活的常态，信息洪流滚滚而来，但真正能沉下去、留下印记的，却少之又少。
再往深里想一层，这“叠叠叠”会不会也是一种“边界”的暗示？边界这个词，听着有点严肃，其实无处不在。人与人之间有边界，想法与想法之间也有边界。我们常常想表达自己，可话到了嘴边，又觉得词不达意，最终出口的，可能就变成了含糊的“嗯嗯啊啊”，或者就像这“叠叠叠”一样，是一种试图冲破边界却未能完全成功的试探。那种感觉，有点像隔着毛玻璃看东西，影影绰绰，知道那边有东西，但就是看不真切。
说到边界，就不得不提“表达”这件事。表达可真是个技术活，更是个勇气活。你想把心里那一团复杂的东西，用线性的语言清清楚楚捋出来，还得让别人听懂，多难啊。很多时候，我们自以为表达了，在别人听来，可能只是一串无意义的“叠叠叠”。反过来也一样，我们听别人说话，有时也只捕捉到了一些碎片化的音节。这中间的错位和损耗，就是理解的边界。跨越这个边界，需要耐心，更需要一点彼此的“意会”。
那么，面对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“曰大叠叠叠”，我们能做什么呢？或许，重要的不是去破解它到底代表什么具体的含义。而是它提供了一种“悬停”的状态。让我们停下来，别急着往前赶，别急着给所有东西下定义。就看着这三个B，承认有些东西就是混沌的，就是未完成的，就是存在着巨大的解释空间的。这种悬停本身，在当下这个求快、求确定的世界里，反而成了一种稀缺的感受。
它可能是一个起点，而不是终点。是某个宏大叙述开头第一个音节的重复，是乐章开始前乐队调音的杂乱声响，是创世之初那片混沌中最初涌动的一点波纹。从这个意义上说，“大叠叠叠”那种模糊的、隆隆的、蓄势待发的感觉，反而充满了可能性。一切皆未定型，一切皆有可能。这感觉，有点像清晨醒来，将醒未醒时，脑子里那些纷至沓来、尚未被语言捕捉的原始念头。
所以，下次你再看到或想到“曰大叠叠叠”这么个奇怪的组合，别头疼。不妨把它当成一个邀请，邀请你进入一种不那么确定、但足够开放的状态。听听周围的噪音，想想自己表达时的窘迫，感受一下与外界之间的那道无形边界。然后，或许你可以试着发出自己的声音，哪怕它一开始，也仅仅是一些简单的音节。谁知道呢，也许就在这种尝试里，某些真正的沟通和创造，才悄悄开始了。毕竟，所有清晰的话语，最初可能都源于一些含混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