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骚逼人人操
老话里的门道
咱们这地界儿，流传着些老话，听着糙，细琢磨却有点意思。比如“老骚逼人人操”这句，乍一听，刺耳朵，不雅，甚至带着股子粗鄙的狠劲儿。可你把它扔回几十年前的语境里，它往往不是字面上那回事儿。这话背后，藏着的是一种挺复杂的心态，有点儿恨铁不成钢，又掺着点儿看透世情的凉薄。
它说的，未必是某个具体的人。更多时候，像是指一种状态，一种失了分寸、没了界限的境况。好比说，一样东西，搁那儿谁都能轻易碰一下，拿一下，时间长了，这东西自然就磨损了，掉价了，不再被当回事了。引申开去，一个人，若是不懂得珍重自己，言行失了体面，由着旁人轻慢，久而久之，在众人眼里也就失去了那份应有的尊重。这“人人操”，倒未必是真发生了什么，而是指那种集体性的、不自觉的轻视和践踏。
这里头，其实牵扯到一个挺关键的词：分寸感。做人做事，得有个度。这个度，是自己立的规矩，也是给别人划的线。一旦这个线模糊了，甚至自己亲手把它擦掉了，就别怪外界用最随意、最粗糙的方式来对待你。老话用这么激烈的词，无非是把这后果给说透了，说狠了，意在警醒。
镜子与河流
再往深里想，这话也像面镜子，照出的不仅是那个被指摘的对象，也照出说这话、听这话的“人人”。一种风气、一种习惯的形成，从来不是单向的。为什么“人人”都倾向于去“操”那个“老骚逼”呢？这里头有没有一种集体的放纵，一种匿名的恶意，一种踩着别人显示自己“端正”的虚伪？有时候，最可怕的不是那个破了规矩的人，而是那一拥而上、借此宣泄某种情绪的群体。
所以，这话反过来也是个提醒：警惕那种“人人都这样，所以我也能”的念头。水流汇集起来能冲垮堤坝，但每一滴水都觉得自个儿没多大劲儿。对待人，对待事，保持一点独立的判断和起码的善意，别让自己成了那“人人”里盲目的一份子。这涉及到另一个重要的东西：边界。不仅是自己的边界，还有尊重他人边界的自觉。
时代不一样了，很多老词儿褪了色，或者换了全新的意思。现在听到这么句话，年轻人可能直接当成下流的辱骂，皱皱眉走开。这也没什么不对，语言在进化，糟粕该淘汰就得淘汰。但我们琢磨老话，有时是琢磨一种生存经验，一种民间总结出来的、对于人性与人际关系的尖锐洞察。它不提供温文尔雅的答案，而是用粗粝的方式，把血淋淋的可能后果摊开给你看。
如今我们讲自重，讲尊重，讲健康的社群关系，用的是另一套更文明、更积极的语言。这当然是巨大的进步。可偶尔回头听听这些刺耳的老调，就像在整洁的新路上，突然瞥见一道老车辙印子，深得很。它能提醒我们，那条对于“分寸”与“边界”的老路，人们跌跌撞撞走了很久，才慢慢走到了今天这个讲究文明得体、相互尊重的光景。路是新的好走，但知道老路为什么坑洼，走起来或许能更稳当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