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云港哪里有200元爱情,连云港200元爱情何处寻
街角巷尾的低声絮语
走在连云港的老城区,潮湿的海风里偶尔会飘来这样的问话:“你说这年头,连云港哪里有200元爱情?”问的人往往压着嗓子,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。旁边蹲在马路牙子上的中年男人弹了弹烟灰,眯着眼回道:“连云港200元爱情何处寻,得往西边走。”
这话听着像暗号,其实藏着这座港口城市最现实的无奈。海鲜市场后头那条窄巷,傍晚时分总有叁两身影在徘徊。穿格子衫的老李刚卸完货,裤腿上还沾着鱼鳞,他蹲在锈蚀的栏杆旁叹气:“跑船叁个月回家,老婆跟着外地老板跑了。”他捏着皱巴巴的两张钞票,“就想找人说说话。”
再往西穿过两个路口,霓虹灯招牌在夜色里明明灭灭。45岁的赵姐端着塑料凳坐在理发店门口,手里毛衣针穿梭不停。有熟客经过打趣:“还织毛衣呢?”她头也不抬:“织件厚的,等冬天来了,那些姑娘们站在风里哆嗦,看着心里揪得慌。”她说的“姑娘”,指的是斜对面那家总拉着粉色窗帘的店面。
巷子深处有家24小时便利店,夜班店员小周最懂这些夜归人的心事。凌晨两点常有个戴安全帽的工人来买最便宜的烟,盯着热柜里的包子犹豫很久。有次他突然问:“小兄弟,你说真有人愿意陪我吃碗麻辣烫吗?”货架另一头,妆容斑驳的年轻女孩正把廉价口红塞回包里。
港口汽笛声飘过来时,早市已经热闹起来。卖豆腐脑的张大娘熟练地舀着豆花,她见过那个总穿红裙子的女人——每天清晨来买两份早餐,独自坐在长廊下慢慢吃完。“都是苦命人。”大娘往豆腐脑里多加了勺虾皮,“哪有什么爱情,不过是两个孤单的人凑在一起取暖。”
修鞋摊的老李头看得更透。他在这条街摆了二十年摊,鞋锤起落间听过太多故事。“什么200元爱情,就是穷人找个不孤单的假象。”他指着对面宾馆闪烁的招牌,“那些房费八十块的地方,装得下多少真心?”
但真没有真心吗?菜市场后门那对摆摊的男女,女人总给男人的盒饭里埋个荷包蛋,男人会偷偷在她收摊时塞把新买的青菜。他们从不说破什么,却让这冷漠的巷子有了温度。或许在连云港的某些角落,200元买不到爱情,但能买到两个陌生人相互扶持的片刻温暖。
黄昏时分,海风卷着咸腥味灌进小巷。老居民区的阳台上,晾晒的衣物在风里晃荡,像许许多多无法安放的念想。穿校服的女孩趴在窗台上写作业,偶尔抬头看巷口那个等活的油漆工——他正对着手机傻笑,屏幕那头或许有个愿意听他讲一天琐事的人。
当港口的探照灯划破夜空,那些对于200元爱情的追问渐渐沉寂在浪潮声里。第二天太阳升起时,同样的故事还会在这座城市的角落里悄然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