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钻裙子底下喝蜜汁
头钻裙子底下喝蜜汁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唬人是不是？您先别急着想歪，也别觉得不雅。这说的可不是什么香艳场面，倒更像是一幅活灵活现的生活图景——小孩子嘛，调皮捣蛋，趁着大人穿裙子不注意，一头钻进去躲猫猫，觉得又暗又好玩；至于“喝蜜汁”，那就更单纯了，可能就是捧着个蜂蜜罐子，舔得满脸满手黏糊糊的，还傻乐。
可您再往深里咂摸咂摸，这画面里头，是不是藏着点儿别的意思？那种不管不顾、一头扎进去的劲儿，那种对眼前一点甜头的全神贯注，像不像咱们有时候干的事儿？
我就想起老家邻居那个小子，叫虎子。小时候真是人如其名，虎头虎脑，天不怕地不怕。夏天他妈妈穿条碎花长裙在院子里摘菜，他瞅准了，嗷一声就钻裙子底下去了，把他妈吓一跳。他就觉得那是个绝妙的帐篷，躲在里头咯咯笑，外头的光透过布料变成柔和的颜色，世界就剩下他和这片小小的阴影，安全极了。那是孩子对“遮蔽”和“游戏”最直接的理解，头一低，眼一闭，自己的小王国就建立了。
等他大点儿，这毛病改了，却又迷上了家里那罐槐花蜜。他妈怕他吃多了蛀牙，把蜜罐放橱柜顶上。哪能难得住他？搬凳子垫脚，够下来，拧开盖子，手指头伸进去挖一大坨，塞嘴里嘬得那叫一个满足。嘴角挂着的蜜汁亮晶晶的，他舌头绕着圈地舔，那一瞬间的甜，对他来说就是全世界。您说他不知道可能会挨骂吗？知道，但那一刻的“甜头”太有吸引力了，顾不上了。
这“头钻裙子底下”，像不像一种自我屏蔽？只看自己想看的，只待在自己觉得舒服的小天地里。外界的声音、复杂的状况，那裙子布料一遮，好像就都模糊了、远离了。我们大人有时候也这样，遇到麻烦事，第一反应是不是也想找个“裙子底下”躲一躲？比如一门心思只盯着手机，刷那些让你轻松愉悦的内容，外头的压力、该做的事，先放放，躲一会儿是一会儿。这种暂时的“遮蔽”能喘口气，但老躲着，也不是个事儿，菜还没摘完呢不是？
那“喝蜜汁”呢，就更有意思了。它代表一种对即时快感的追逐。那蜜汁多好啊，甜得直接，爽得立竿见影。像现在，手指划一下屏幕，一个搞笑视频让你乐半分钟；再划一下，一条八卦新闻勾起你的好奇心。这种反馈来得太快了，比读书、比学个手艺、比认真解决个工作难题快多了，也“甜”多了。人不知不觉就容易被这种“蜜汁”吸引，一口接一口，停不下来，虽然心里也嘀咕：是不是有点腻？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？
虎子后来有回蜜汁吃太多，齁着了，连着喝了两大杯水才缓过来，好长一段时间看见蜂蜜罐都绕道走。躲妈妈裙子底下那回更惨，被他妈轻轻在屁股上拍了两下，自己钻出来时头发蹭得乱糟糟，还怪不好意思的。您看，孩子用最直接的身体经验懂了：甜，很好，但过头了就腻；躲起来，安全，但终究得出来见光。
所以啊，生活大概就是这样。咱们都难免有点想“钻头”躲清静的时候，也难免被各种“蜜汁”一样的即时快乐吸引。这没什么，人之常情。关键可能就是，心里得有个数，知道自己是“躲一会儿”还是“躲上了瘾”，是“尝口甜头”还是“泡在糖罐里”。得能自己从那“裙子底下”钻出来，捋捋头发，也得在尝够蜜汁的甜头后，记得漱漱口，看看眼前还有没有别的滋味值得品尝。
虎子现在早不当孩子了，听说在城里忙活他的小生意，起早贪黑的。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些钻裙子、偷蜜吃的下午。但我想，那种一头扎进去的专注，和对一点甜美的纯粹欢喜，或许换了个样子，还留在他身体里吧。只是现在，他要面对的“裙子”更大了，要品尝的“滋味”，也更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