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睡被陌生人摸出水好爽
装睡被陌生人摸出水好爽
我得先说明白，这个标题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。我说的“水”，是汗，是夏天黏糊糊的、让人心烦意乱的那层汗。而“爽”，是一种意料之外的、如释重负的轻松。
这事儿发生在上周末的长途大巴上。天气闷得像一口高压锅，车厢里的空调半死不活地喘着气。我靠窗，身边坐着个不认识的大哥，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，不算难闻，但很有存在感。车晃晃悠悠的，我昏昏沉沉，半梦半醒之间，感觉像是睡着了。
其实我没睡着，只是累得眼皮都懒得抬。就在这种模糊的状态里，我感觉到旁边有动静。不是那种刻意的、小心翼翼的动静，而是人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，不得不做的、带着点不耐烦的调整。他的手肘，似乎是无意地，轻轻蹭过了我的胳膊。
皮肤接触的那一下，是热的，甚至有点烫。我第一反应是皱了下眉，心里嘀咕着“别挨着我”。但我没动，继续“装睡”。很奇怪，那一刻我忽然不想打破这种僵持的、闷热的平衡。好像一动，就得面对更尴尬的清醒和更灼人的空气。
接着，那只手又动了一下。这次不是手肘，是手指的背面，顺着我小臂外侧，因为穿短袖而裸露的皮肤，就那么极其自然地、几乎察觉不到地滑了过去。我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，不是厌恶，而是一种……被触发的、敏锐的感知。
汗。我这才清晰地意识到，我的胳膊上覆着一层细密的、黏腻的汗。车厢的闷热，身体的疲倦，全都凝结在这层薄薄的液体里，糊住了毛孔，让人透不过气。而他那一下无意地触碰，就像用一块干燥的、粗糙的布，轻轻擦过潮湿的玻璃。
就那么一下，那片皮肤忽然就通了风。一种微凉的、酥麻的感觉，顺着被触碰的那条线，“嗖”地一下窜开，把那种黏腻的封闭感撕开了一道口子。紧接着，似乎有更多的汗水，因为这一点刺激，悄悄地渗了出来，然后……仿佛被那无形的擦拭带走，留下一片短暂的、干爽的清凉。
真他妈爽啊。
我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那种感觉太奇异了。在一个浑浊的、闷塞的环境里，一个陌生人不经意的触碰，竟然成了最有效的“解压阀”。我依旧闭着眼，呼吸平稳，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片皮肤上。感官在“装睡”的掩护下，被放大到了极致。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皮肤上细微的纹路，和比我略高的体温。
这算什么呢？我脑子里乱糟糟地转。是人的皮肤在寻求最直接的、无言的交流吗？还是在极端不适的环境下，身体本能地对一点点刺激报以过激的感激？那种“爽”，不是情欲的，更像是一种生理上的救赎。是闷热沼泽里忽然吹来的一丝风，是痒了很久终于挠到位的那个瞬间。
他之后没再碰到我，似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。我慢慢睁开一点眼缝，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模糊成一片绿色。胳膊上那片刻的清凉已经消散，汗又重新冒了出来。但刚才那种感觉，却清晰地留在了记忆里。
我忽然想到，我们活得太“正确”了。刻意保持距离，警惕任何触碰，把身体包裹在礼貌和安全的铠甲里。这当然没错。但有时候，恰恰是这种毫无预设、不带任何目的的、甚至有些笨拙的偶然接触，像一把钥匙，意外地打开了身体某个被遗忘的开关。
它提醒我，这身皮囊不只是思想的容器，它自己会呼吸，会感受，会储存压力，也会因为一次微不足道的摩擦而欢呼雀跃。那种“出水”，是身体在闷局中的一次小小起义；而那种“爽”，是起义成功后的短暂欢愉。
车到站了，灯光大亮。我和旁边的陌生人同时动了动，各自收拾行李，没有任何眼神交流，汇入下车的人流。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但我知道，有那么几秒钟，在我假装沉睡的世界里，我曾因为一个陌生人手指的轻轻一掠，而获得了一次隐秘的、淋漓尽致的解放。这大概就是身体偶尔赋予我们的，一个不讲道理的、小小的奇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