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嗯都给你丑(高丑总裁)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2:41:41 来源:原创内容

乖嗯都给你

林薇捏着那份薄薄的诊断报告,指尖冰得发麻。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儿直往鼻子里钻,混着心里那股沉甸甸的凉。晚期,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眼前发黑。治疗费是个无底洞,她那个小公寓卖了恐怕都填不上零头。

她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是爸妈苍老的脸,一会儿是银行卡里那点可怜的余额。正发着呆,手机震了,是个陌生号码。接起来,那边声音很低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:“林小姐?对于你父亲的治疗,我想我们可以谈谈。晚上八点,君悦酒店顶楼套房。”没等她问是谁,电话就挂了。

晚上,林薇站在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前,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按下门铃。开门的男人她认得,财经杂志上的常客,江氏集团的掌舵人,江承。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,少了些杂志上的凌厉,目光却依旧沉静得像深潭,就这么看着她,仿佛等她很久了。

“进来吧。”他侧身让她进去。套房大得空旷,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,却更衬得屋里气氛凝滞。

江承没绕弯子,递过来一份文件。“你父亲的主治医生,是我联系的。顶尖的专家团队,最好的治疗方案,所有费用,由我承担。”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。

林薇没接,喉咙发紧:“条件呢?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这个道理她懂。

江承走近几步,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笼罩下来。“留在我身边。”他说,手指轻轻拂过她耳边的一缕碎发,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温柔,眼神却深不见底,“一年。这一年,你是我的。我会照顾好你,和你的一切。”

“一切”两个字,他咬得很轻,却重如千钧。林薇懂了,这是一场交易。用她的自由,换父亲活下去的希望。她指甲掐进掌心,疼得清醒。她还有得选吗?

“好。”这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,轻飘飘的,却抽干了她所有力气。

日子就这么定了下来。江承确实履行了承诺,父亲转入了最好的私立医院,专家会诊,用着最前沿的药。林薇搬进了江承城西的别墅,像个精致的人偶。江承对她……很奇怪。物质上极尽优渥,昂贵的衣物首饰堆满衣帽间,却从不问她喜不喜欢。他偶尔会回来得很晚,带着一身酒气,什么也不做,只是静静地抱着她,把脸埋在她颈窝,很久很久,像个疲惫至极的孩子。

有一次深夜,雷雨交加。林薇被雷声惊醒,发现身边是空的。她起身去找,在书房昏暗的光线下,看见江承对着电脑屏幕,上面是一张老旧的照片,一个笑容明媚的女人,眉眼间竟与她有几分相似。他看得那么入神,连她站在门口都没发觉,手指悬在屏幕上方,微微发抖。林薇心里那点模糊的猜测,忽然就清晰了,扎得生疼。原来她只是个替身,一个昂贵的影子。

那天之后,林薇开始下意识地躲他。江承察觉了,什么也没说,只是眼神一天比一天沉。直到父亲手术前一天,巨大的压力让她在饭桌上毫无胃口。江承放下筷子,看着她:“吃这么少?”

“吃不下。”她低头,盯着碗里的米饭。

他忽然伸手,抬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他眼底有红血丝,还有她看不懂的汹涌情绪。“林薇,”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哑得厉害,“你父亲明天手术,会成功的。我保证。”

“谢谢江先生。”她客气而疏离。

这个称呼似乎激怒了他。他手上力道重了些,另一只手却抚上她的脸颊,拇指擦过她的眼角,那里干干的,并没有泪。他低头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呼吸灼热。“别这么叫我……”他像是叹息,又像是命令,“留在我身边,真的就这么难?”

他吻了下来,不同于以往的克制或浅尝辄止,这个吻带着绝望的侵占和……一种近乎哀求的温柔。林薇僵着,没有回应,也没有推开。混乱中,她听见他含混的低语,滚烫地烙进她耳膜: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……乖,嗯?都给你……”

那声音里褪去了所有属于商业巨擘的冷硬外壳,只剩下赤裸的、近乎卑微的恳求。林薇愣住了,心里某个地方,突然塌陷了一小块。

父亲手术很成功。林薇在病房外守了一夜,江承陪了她一夜,默默递水,披外套。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时,他眼下的青黑很明显。医生出来说“一切顺利”时,林薇腿一软,江承稳稳地扶住了她。

回别墅的路上,两人都没说话。快到的时候,江承忽然让司机停车。他转过头,看着林薇,阳光透过车窗,给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。

“那张照片,”他开口,声音有些艰涩,“是我母亲。她去世很多年了。”他停顿了很久,久到林薇以为他不会再说下去。“你笑起来的样子,有点像她。最开始,我确实是因为这个才注意到你。”

林薇的心慢慢往下沉。果然……

“但是,”他打断她的思绪,目光牢牢锁住她,里面有她从未见过的紧张,“林薇,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。你是你。”他伸手,似乎想碰碰她,又在半空停住,慢慢握成拳,“那份合约……作废吧。你自由了。你父亲后续的所有康复费用,依然由我负责,这是我单方面的赠与,没有任何条件。”

林薇彻底怔住了。她看着他,看着这个传闻中在资本博弈里从无败绩、心狠手辣的男人,此刻却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,眼神里有她不敢深究的期待和害怕。

“为什么?”她听见自己问。

江承嘴角牵起一个极淡、却真实无比的弧度,那笑容里甚至有一丝笨拙。“因为……”他顿了顿,仿佛在斟酌最简单的词句,却说出最直白的话,“我好像,把我自己弄丢了。丢在你这里了。”

车厢里安静极了。林薇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,又看看他摊开在自己面前、空空如也却微微颤抖的手掌。那场始于交易的情感契约,不知何时,早已写下了双方都未曾预料、也无法控制的条款。而她,似乎也并不是那么想抽身离开了。

她没有把手放上去,只是轻轻靠向座椅,闭上了眼,很轻很轻地,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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