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面抓住双乳顶在玻璃上
从后面抓住双乳顶在玻璃上
窗外的雨淅淅沥沥，把整座城市的灯火泡得模糊、氤氲。她站在落地窗前，额头轻轻抵着冰凉的玻璃，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白雾。屋里没开大灯，只有角落一盏落地灯，暖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，也把她穿着丝质睡袍的背影，描成一道柔和又孤寂的剪影。
他没出声，从卧室门口走过来，脚步很轻。地毯吸走了足音，空气里只剩下雨点敲打玻璃的细微声响，和她几乎不可闻的呼吸。他站定在她身后，很近，能闻到她发梢淡淡的香气，混合着刚沐浴后的湿润水汽。他没有立刻碰她，只是看着。看她的脖颈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纤细白皙；看她微微塌下的腰线，和睡袍腰带松松系出的一个结。
然后，他才伸出手。不是拥抱，而是带着一种缓慢的、不容置疑的力道，从她身体两侧滑过去。手掌先是覆在她的小腹，停顿片刻，感受那里的柔软与温热，再慢慢向上。指尖掠过肋骨的弧度，最终，稳稳地、完全地，握住了那对饱满的胸乳。他的胸膛随即贴上了她的背脊，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，迅速传递、交融。
她似乎轻轻颤了一下，没躲，也没回头，只是抵着玻璃的额头，稍稍用了点力。他手臂收拢，将她更紧地圈进怀里，同时向前一步。她的身体，便在他臂弯的引导和胸膛的推动下，不由自主地，也更彻底地，贴向了那片巨大的、冰凉的玻璃。最直接的触感，是凉。玻璃的凉意透过丝滑的布料，瞬间侵袭了她胸前的肌肤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而他的手掌，却又是那样滚烫，牢牢地熨帖着她，形成了冷与热、坚硬与柔软、禁锢与包容的奇特反差。
这个姿态，有点蛮横，有点脆弱。她被固定在他与玻璃之间，动弹的空间很小。视线被迫投向窗外那片迷蒙的雨夜，楼下的车流变成移动的光斑，远处大厦的霓虹招牌融化在水汽里。世界仿佛被隔在了这层玻璃之外，喧嚣而又寂静。她能清晰看到玻璃上映出的些许倒影：他埋在她颈后的模糊侧脸，自己迷蒙的双眼，还有两人紧密相迭，几乎融为一体的身影。这景象，比直接对视更让人心慌，也莫名地，更让人沉溺。
“冷吗？”他忽然在她耳边问，声音压得很低，气息拂过她的耳廓。
她摇了摇头，发丝蹭着他的下巴。其实有点冷，但那种冷，此刻成了一种奇异的背景，反而让背后包裹她的热度，和他掌心的力度，变得无比清晰、真实。这是一种充满掌控感的亲密，身体被全然打开，又全然接纳。玻璃的坚硬冰冷，衬得身后人的怀抱和触碰，成了唯一的热源和依靠。没有多余的话，动作本身已经传递了太多的情绪——也许是欲望，是占有，是想要打破某种隔阂的急切，又或者，只是一种在孤独雨夜里，确认彼此存在的本能。
雨好像下得更大了些，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，水流蜿蜒而下，像一道道小小的溪流。他们的影子，在淌着水痕的玻璃上，也跟着扭曲、晃动，变得光怪陆离。她闭上眼睛，不再看外面，也不再看倒影。只去感受。感受背后那颗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，感受他指尖无意识的、细微的摩挲，感受自己加速的心跳，以及胸前那片逐渐被体温焐热的玻璃区域。
时间好像被拉长了，又好像凝固在这一刻。这个略显强势的姿势，剥去了许多日常的伪装和距离，让某种最原始的身体对话，变得直白起来。它关乎信任，关乎交出自己，也关乎一种在有限空间里极致的靠近。玻璃是边界，也是媒介。隔开了内与外，却又让内外景象彼此映照。而他这个动作，像是把她推到了这个边界上，让她同时面对内部的亲密，和外部的疏离。
过了很久，或许也没有多久。他紧绷的手臂肌肉，稍稍放松了些力道。但手掌依然停留在原处，带着温存的暖意。她微微侧过头，脸颊终于离开玻璃，靠向他的肩膀。雨声未歇，但屋内的寂静，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。先前的寂静是空的，现在的寂静，是满的。被体温、呼吸和无声的默契填得满满的。
玻璃上的白雾，早已聚成小水珠，缓缓滑落。那一小块被他们体温温暖的地方，格外清晰，像雨夜中一个私密的、温暖的印记。他低下头，吻了吻她的肩膀。她终于抬起手，覆在了他环在她胸前的手背上。指尖相触，谁也没再说话。窗外的城市继续在雨中流动，而窗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，暂时与那一切无关。只有紧密相贴的心跳，和玻璃上渐渐模糊的、两个人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