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和我做爽死我了础片
公和我做爽死我了础片
老张蹲在马路牙子上,烟抽了一根又一根。手机屏幕暗下去又被他按亮,那行标题像个钩子,挠得他心里痒痒的。公和我做?这算啥意思?公家单位?公园?还是……老公?后面跟着的那几个字,直白得有点扎眼,可就是这份扎眼,让人忍不住想戳进去看看。
他想起上周在办公室,隔壁桌小李凑过来,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:“张哥,有个链接,贼刺激,你看看不?”老张当时脖子一梗,摆摆手:“去去去,正经工作呢!”可心里那点好奇,像颗丢在角落的种子,不知怎地就悄悄发了芽。现在这标题,跟小李那天的表情,莫名重合在一块儿了。
这玩意儿到底有啥魔力?老张不是毛头小子了,四十好几的人,什么阵仗没见过。可越是这种挂着“禁忌”边儿的东西,越像隔着毛玻璃看景,影影绰绰的,反而勾人。他手指头在屏幕上方悬了半天,落不下去。点开吧,怕惹一身臊,不点吧,心里那点惦记又消停不了。人有时候就这么怪,越告诉自己别想,那念头蹦跶得越欢。
他最终还是没忍住。指尖落下去那一秒,心跳都跟着快了两拍。页面跳转,缓冲的小圆圈转啊转,老张觉得嗓子有点发干。结果……啥也没有。就是个空荡荡的页面,中间一行小字:“您寻找的内容不存在,或许它从未存在过。”像一盆冷水,兜头浇下。那股子燥热和好奇,噗嗤一声,熄得只剩一缕青烟,带着点荒唐的尴尬。
老张愣了半天,忽然自个儿乐了。他想起二十年前,录像厅时代,那些用牛皮纸袋包着的录像带,封面上印着比这更唬人的字眼。年轻人猫在黑漆漆的小屋里,屏幕闪着雪花,看得面红耳赤。那时候的“刺激”,是带着实体的、冒着风险的。现在呢?一个标题,一串代码,勾得你百爪挠心,结果扑个空。这算啥?数字时代的“叶公好龙”?
他熄了屏幕,把手机揣回兜里。晚风一吹,脑子清醒不少。我们每天被多少这样的“标题”包围着?手机里、电脑上,那些咋咋呼呼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字句,拼命想拽住你那匆匆一瞥的眼球。它们要的是你的点击,你的时间,你心里那点蠢蠢欲动。至于点进去之后是金玉还是败絮,甚至只是一团空气,它们好像并不真的在乎。
老张站起身,拍拍屁股上的灰。那点被勾起来又落空的劲儿,慢慢化成了另一种思考。吸引眼球这件事,本身成了目的。内容反倒退居其次,甚至可以是虚假的。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诱饵,咬钩那一刻,渔夫的收获就完成了,鱼儿嘴里是空是满,反倒不要紧。这种眼球经济的逻辑下,我们追逐的,常常是追逐本身带来的那点心跳,而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。
回家的路上,老张看着街边闪烁的霓虹灯,那些广告牌上的标语一个比一个响亮。他忽然觉得,那个没点开的页面,比真看到点什么,更让他记住了。记住的不是想象中的“刺激”,而是自己那份轻易就被挑起、又轻易落空的状态。这大概就是信息陷阱的厉害之处吧,它不直接给你看什么,它只是轻轻拨弄你一下,剩下的痒和空,全靠你自己去琢磨、去填补,反而陷得更深。
推开家门,老婆在厨房炒菜,油烟机嗡嗡响。“回来啦?洗手吃饭。”平平常常一句话,带着锅气。老张应了一声,那点虚拟世界里的燥热,彻底被这真实的烟火气冲散了。他坐到饭桌前,心里那点波澜早就平了。有些东西,看着唬人,戳破了,也就是一层纸。而真正实在的日子,就像这桌上的饭菜,没那么惊心动魄的标题,却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