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实处破女全过程
真实处破女全过程
那天下午,老陈蹲在自家修车铺门口,眯着眼看街对面的裁缝店。玻璃门后面,那个总穿着灰布衫的姑娘正踩着缝纫机,哒哒的声音隔着条街都隐约能听见。邻居们都说她性子古怪,叁十多了没嫁人,整天闷在店里,活儿做得倒是精细。老陈吐掉嘴里的烟蒂,用鞋底碾了碾。他心里琢磨的,不是这姑娘的婚事,而是另一档子事——她家那老房子,据说快要拆迁了。
拆迁的风声,是上个月开始在街坊间传开的。有人看见测量员在附近转悠,消息就像滴进油锅的水,炸开了。老陈注意到,打那以后,裁缝店的灯熄得越来越晚。他有一次半夜收摊,看见那姑娘还坐在柜台后面,就着盏小台灯,不知道在写画什么。这让他心里的疑团,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。
机会来得有点偶然。一个雷雨天,老陈铺子的顶棚漏了,雨水混着陈年油污淌了一地。他想起裁缝店有块很大的防水帆布,是以前看她在门口晒布料用的。他小跑过去,推开裁缝店的玻璃门,门上的铜铃铛叮铃一响。姑娘抬起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听他说完来意,只点了点头,转身去里屋取。
就是转身的这几秒钟,老陈的眼睛扫过了她的工作台。台面上摊着本厚厚的硬壳笔记本,页面泛黄,边角都磨毛了。最扎眼的是,本子旁边压着一把黄铜钥匙,样式很老,根本不是现在门锁用的。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脸上却还堆着笑,接过帆布连声道谢。走出门时,他感觉后背有点发凉,不知道是雨水打的,还是别的什么。
那钥匙和本子,成了老陈心里的一根刺。他拐弯抹角地向几个老街坊打听。住西头的李奶奶瘪着嘴说:“那闺女啊,轴!前些年拆迁办的人就来找过她爹,老爷子没松口,后来人走了,这事儿就搁下了。现在老爷子走了,留她一个,更问不出话了。”另一个知情的叔伯压低声音:“听说不是钱的事。老裁缝走之前,反复叨叨什么‘东西没理清,不能动’。神神叨叨的。”
老陈越发觉得,那间旧屋、那把钥匙,还有姑娘夜里的挑灯,之间肯定有条看不见的线牵着。他不再只是远远地看着,开始找些由头接近。今天去补个裤脚,明天去问问能不能改件旧衣。姑娘话很少,但手艺确实没得说,针脚密实又匀称。几次叁番,老陈试着把话题往房子上引,姑娘要么沉默,要么轻轻一句“还没想好”,就把门关上了。
直到有一次,老陈去取衣服,付钱时故意多给了五十。姑娘叫住他,把钱推回来,眼神很静:“陈叔,该多少是多少。”老陈讪笑着,没接钱,却忽然叹了口气,像是自言自语:“这老街旧巷的,看着破,哪处没点故事啊。像我那铺子,地下还埋着我爹当年打铁的废料桩子呢,不清掉,心里总不踏实。”他说这话时,没看姑娘,只盯着柜台玻璃下压着的一张旧照片,上面是年轻的裁缝和他女儿。
姑娘顺着他的目光,也看向照片,良久没说话。铺子里只有缝纫机静止的沉默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很轻地开口,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:“我爸留了本册子,上面记着这些年,街坊邻居在他这儿做衣服,欠下的、没结清的账。有些只有名字,有些连名字都没有,只有个外号。他说,这些‘账’没理清,人情没安顿好,房子就不能动。动了,根就断了。”
老陈愣住了。他猜过很多种可能:为了多要补偿款、家里藏了宝、或者单纯是性格执拗。却万万没想到,横在这姑娘心里,让她迟迟无法在拆迁协议上落笔的,竟是这么一本泛黄的“人情账”。那一刻,他之前心里那些算计和窥探,像晒到太阳的雾气,一下子散了大半。他看到的不是一个等待被“处破”的钉子户,而是一个试图在时代的推土机前,笨拙地、固执地,为一条街的记忆守夜的人。
后来,老陈没再追问拆迁的事。他依旧去补衣服,有时还会带点水果。姑娘还是话不多,但偶尔,他会看见她把笔记本拿到阳光下,一页页地翻看,用笔慢慢地划掉一些什么。窗外的推土机轰鸣声越来越近,但裁缝店里哒哒的缝纫机声,依旧不紧不慢,像是在给这条即将消失的老街,缝上最后一道细密而坚韧的线脚。